田可晴蹙起眉頭,雖然不解,但是也沒有說什么。
任老先生看見沈嬌嬌的這個樣子,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和她沒關(guān)系了,所以擺擺手道,“不用查,我相信你?!?
和沈嬌嬌的判斷一樣,任老先生也覺得,這個痕跡,很像是切割開裂的痕跡。
不像是完全不懂行的人做的。
沈嬌嬌既然是清白的,那就只能是李南了。
畢竟,田可晴雖然確實是經(jīng)常過來,但是卻并不了解設(shè)計一類的東西,那就不可能是田可晴做的。
那就,只剩下李南自己了。
任老先生在心里嘆一口氣,倒是也理解李南不愿意承認(rèn)的心態(tài),他就只是擺擺手道:
“算了,誰做的也不重要,我都說了,是給你們練手的,就當(dāng)是做壞了吧?!?
田可晴聞,一下就瞪大了眼睛,沒想到這會兒的任老先生,居然會這么好說話。
之前的那些學(xué)生如果做壞了東西,那被任老先生罵一頓,都是少的。
怎么到了李南這里,就這么就算了?
田可晴頓時心生不甘,嚷嚷著對任老先生道,“任老先生,您不能這么偏心啊。李南做壞了,怎么就這么就算了?”
任老先生皺著眉頭,神情很是不快地看著田可晴,沒好氣地問道,“那你還要如何?”
本來今天的這件事情,就不應(yīng)該是李南來做。
李南本來就不熟練,做壞了也無可厚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