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一出,全場皆靜。
下一刻,上官宇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竟是如市井地痞般放聲大笑起來:
“哈哈哈哈!你們聽聽,這說的是什么昏話?我早就說過,這等晚輩根本不配與我等平起平坐,是鄭宮主非要抬舉他!”
“聽聽他這番話,簡直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完全不知那詭異魔頭的恐怖!”
逍遙魔門的玄冰魔君也是發(fā)出一聲嗤笑,眼神輕蔑:“小子,你當(dāng)那兩位是三歲孩童么?你想打死就打死?連鄭宮主都要請動我等,集合眾人之力,才有把握將其重新封印?!?
“你一上來就大不慚要將他們打死,自己有幾斤幾兩,心里沒點數(shù)嗎?”
面對玄冰魔君與上官宇的聯(lián)袂嘲諷,林塵臉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,嘴角的淡漠冷笑愈發(fā)明顯:“你們不行,不代表在座的,就沒有人能行?!?
“哦?”上官宇笑得更加放肆了,“小子,你該不會是想說,你能行吧?”
林塵笑了笑,不置可否,那態(tài)度本身就是一種默認(rèn)。
“哈哈哈哈!”玄冰魔君像是聽到了畢生最好笑的笑話,笑得前仰后合,“不自量力!當(dāng)真是不自量力!就憑你一個至尊境,也妄圖鎮(zhèn)殺那兩位詭異強(qiáng)者?”
“告訴你,就算我等所有人加起來,都不敢說有這個分量,你一個人,憑什么?”
鄭夢溪秀眉微蹙,臉上露出一抹驚疑之色。她深知林塵并非心性浮躁、信口開河之輩,他敢當(dāng)眾說出這番話,必然有所依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