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未有信息錄入,你從哪里得到她被我們拘留的消息的?”
“我看看?”一旁正在吃午飯的另一位中年署員滑著椅子靠近,眸光在屏幕上掃了掃,又看了看趙無疆,上下打量了一番:
“這個精神...系統(tǒng)可能紊亂的女人,是你妻子?”
趙無疆點頭。
“我?guī)闳ブ心昴凶幽闷鸸P在短發(fā)女子的記錄本上寫了些什么,隨后起身,向著治安署里面走去。
趙無疆眸光快速瞥了一眼記錄本上的內(nèi)容,跟上了中年署員。
“你應(yīng)該早點來的中年署員語氣有些微妙。
“因為一些事,耽擱了趙無疆解釋,同時他心中一凝,聽治安署員的語氣,莫非柳媚兒出了什么事。
中年署員回頭審視了趙無疆一眼:
“你很不負責。
昨天的情況,你妻子精神上出了大問題,瘋瘋癲癲的,胡亂語,衣服上和身上,都有泥水侵濕過的痕跡。
而你,當時在什么地方,做什么事?”
“我......”趙無疆支支吾吾,他既是裝的,也是真的,他要裝作難以啟齒,也是真的說不出真實的理由。
“好了。就這里中年署員像個老長輩一樣,擺了擺手,年齡上和制服上特有的威嚴感撲面而來,他指向一間帶觀察窗的小房間:
“你看看,是不是
顯然,同樣是拘留,趙無疆因為“涉黃”被拘留所關(guān)押的漏風拘留室和如今柳媚兒因為“瘋癲”而被關(guān)押的單獨拘留室有極大的不同,這里更顯人道關(guān)懷。
趙無疆走近,透過窗戶,看到了屋內(nèi)蜷縮在角落,披著散亂頭發(fā)楚楚可憐的柳媚兒,衣衫上還殘留著血跡。
僅在外面觀看和感受,他已經(jīng)能初步斷定,這柳媚兒,應(yīng)該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