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的趙無疆替柳媚兒整理凌亂的發(fā)絲,并試圖擦拭衣服上的血漬和泥污,他輕聲安穩(wěn)柳媚兒:
“我在
他側眸看向四位嚴肅的治安署員,不卑不亢,面帶溫和又苦澀的笑意:
“她身體不好,生病了,總是記不清東西,愛胡亂語,也總是走丟。
我很少帶她出來。
她走丟的時候,我急了,我拜托的一些朋友幫忙...
很快,有朋友聯(lián)系我,說是一個很像媚兒的人,出現(xiàn)在邊云城的一個足浴城內,我就去了...
結果剛好遇到掃黃,不由分說,就將我們全部抓走了,整整拘留了快二十個小時,查明之后才將我放出來,有人通知我看新聞,出來之后我立馬趕了過來
“給邊云城那邊的分署聯(lián)系中年署員對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句。
身后一人立馬快速去聯(lián)系確認此事的真?zhèn)巍?
“之前我們查探不到她任何信息中年署員說出疑惑點,自顧自喝了一口隨身攜帶的茶杯內的熱茶,眸光沒有關注趙無疆和柳媚兒。
而他身后的治安署員默契地配合他,眸光悄悄打量著趙無疆的神色。
這是一種簡單實用的審訊方式。
“她臉這么臟...”趙無疆說句話時聲音都在顫抖,還有一抹怒意,似乎將矛頭指向治安署。
中年署員沉聲解釋道:
“你妻子不讓我們碰,也不讓女同志碰,一碰就尖叫,表現(xiàn)得極為驚恐
“謝謝...”趙無疆聽到解釋,略帶歉意回復了一句,他摟著柳媚兒往外走,聲音依舊帶著顫抖:
“謝謝你們替我找回了她
“下次看護好自己的妻子中年署員眸光和身后兩位同志交流了一番,確認沒有異常后,他嘆了口氣:
“帶她看過醫(yī)生嗎?”
趙無疆苦澀抿了抿嘴。
方才去確認真?zhèn)蔚闹伟彩饐T已經回來,沖著中年署員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