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辭職么......”
楊牧低語。
這份酒吧服務員的工作,對他來說,已經沒什么意義,但他心里卻是不怎么想辭職,只因為武煙媚。
他永遠無法忘記,被打得跪在地上的那一晚。
在被鮮血染紅的視線中,武煙媚抄起酒瓶,砸在嚴正陽腦袋上,紅著眼問對方:
“你到底憑什么要打死老娘的人?”
“喂,媚姐。”楊牧接通手機。
另一邊,傳來武煙媚依舊有些冷淡的語氣:“酒吧明天就裝修好了,你明晚就過來上班?!?
聽著這冷冰冰的話語,楊牧心中有種窩火的感覺。
如果我哪里惹到你了,你至少和我說下原因,而不是這樣突然就冷冰冰起來!
他只覺得心灰意冷,道:“媚姐,我想了想,要不我干脆辭職算了。最近我事情比較多,其他兼職都已經辭了,這份工作怕是也沒法繼續(xù)下去?!?
電話的另一邊,陷入短暫的錯愕。
武煙媚的聲音再響起時,不再平靜冷淡,而是很激動的道:
“不行!我不許你辭職!我不準!只要沒有我的同意,你就永遠是我的員工,不許你擅自離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