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吳凱一行人離去后,楊牧看向薛青山一行人,像他們先前那般拱了拱手,回答薛擎山之前的問題。
“我叫楊牧天,從小在天海長大,并非外地來的?!?
薛擎山等人心中狐疑,這等人物,竟然并非外地來的,怎么會一直默默無名?
他們心中有許多問題想問,比如楊牧的一身本事,是從哪里學的?
不過,見楊牧沒有要解釋的意思,都很識趣的沒有繼續(xù)追問。
拿到楊牧開的藥方之后,薛擎山帶著眾人告辭,說后面會有人過來估值謝神醫(yī)房屋的損失并且進行賠償和修繕。
走出大門前,薛擎山回過頭來,看向楊牧:“楊神醫(yī),我心中有個問題,不知道能否請你為我解答一二?!?
“你說?!?
“如果,我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家伙,過來之后,見自己孫女受了委屈,不分青紅皂白便要出手教訓你,那么你要怎么應對?”薛擎山笑問道。
武煙媚同樣好奇地看向楊牧。
她之前就擔心,來的人蠻不講理,直接動手,那樣自己這邊大概率就要吃虧。
若是楊牧能提前確保,他一定能治好薛擎山的身體,一切自然不成問題,但在見到薛擎山之前,根本就不存在“絕對能治好”這種事情。
也就是說,楊牧的做法是很魯莽和自大的。
一旦對方蠻不講理,且無法治好薛擎山的身體,那么今天怕是都無法安全離去。
但武煙媚又有種感覺,認為楊牧并不是這么魯莽的人。
可她實在想不出,楊牧的依仗到底是什么!
薛擎山也同樣想不出來楊牧的依仗是什么,他心中暗道,終究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,根本不會思考要如何面對最壞的結果。
問楊牧這個問題,也是好心提醒他,以后做事前,要做最壞的打算!
楊牧卻是笑道:“你講理,那么我有講理的辦法;如果你不講理,我自然也有對付你不講理的辦法!”
“對付我不講理的辦法?什么辦法?”薛擎山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