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總而之,我不答應(yīng)。我是她的未婚夫,只要我不答應(yīng),那就是不行!”
龍柒楞了楞,望著楊牧的眼神有些異樣。
玉真師太表情一沉:“楊施主,你未免太過自大!當(dāng)今年代,女人早已經(jīng)不是男人的附庸,想要做什么,不需要男人來做主。
別說你只是她未婚夫,就算是她丈夫,一樣無權(quán)干涉她做出的決定!貧尼帶她來這邊,只是通知你一聲,至于你愿不愿意,并不重要!”
若是尋常小男生,或許還真被玉真師太這套論弄得不知如何繼續(xù)開口,但論嘴炮功夫,楊牧從來沒怕過誰!
“天大的笑話!”
楊牧嗤笑道:“什么叫做男人的附庸,我完全不明白,師太你為什么有這種齷齪的思想!”
“貧尼齷齪?”玉真師太一張臉鐵青。
楊牧道:“你簡直齷齪到家,并且其心可誅。三生之緣,方可造就一世夫妻,異體同心,哪來的附庸之說?
對真心相愛的人而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魚水相融,早就難分你我,一方做出的決定,必然也會對另一方造成影響!既然如此,為什么不能管?
丈夫管妻子的事情,天經(jīng)地義!妻子管丈夫的事情,同樣天經(jīng)地義!你思想齷齪,一切都往自私自我的方向去思考!
再者,俗話說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樁婚,你想要破壞我們兩人之間三世修來的緣分,難道還不是其心可誅!我見你是出家人,不懂情愛,眼下不和你計較,你快點離開,別自討沒趣!”
楊牧的語速極快,簡直像是機關(guān)槍。
玉真師太一張臉鐵青,被楊牧的氣勢嚇退一步,羞怒道:“貧尼什么時候,要毀你們的因緣?莫要胡說八道!”
一旁的龍柒,看著楊牧的眼神更加古怪,白皙的臉頰有點發(fā)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