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什么意思?”
上衫恵理仔細想了想,土御門蒼介是那么自傲的一個人,根本不可能配合對方演這種戲碼,也完全沒有任何要演戲的理由。
唯一的解釋,就只剩下,這人的確要比自己的男人更加強大。
自己男人一拳能打死棕熊,而這人要比他還強大得多,若是這人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,自己的腦袋豈不是要直接炸開?
這時,她才明白,楊牧剛才的一巴掌,是手下留情。
正心中祈禱,楊牧別再關(guān)注自己這邊,結(jié)果楊牧卻是把一只鞋子扔過來,弄得她有點懵。
“你在裝傻呢?剛才不是你自己選的嗎,直接跪下,然后把鞋底舔干凈。你忘記了?”
楊牧皺眉,一副受到欺騙的表情。
上衫恵理簡直恨不得重重給自己幾巴掌,剛才干嘛那么嘴賤。
她想開口求饒,便見楊牧冷著臉道:“看來,你是要選擇,讓我先把你的雙腿打斷?”
“別!我這就舔!”
上衫恵理嚇得魂飛天外。
不去理會老實跪下舔鞋底的上衫恵理,楊牧一步步走到土御門蒼介面前。
土御門蒼介硬著頭皮道:“我和你之間,沒什么恩怨,都是因為那蠢女人,才起了沖突。現(xiàn)在我吃了苦頭,他也得到懲罰,你到底還想要怎么樣?”
“我不想怎么樣,就想問個和你們土御門家,又或者說,土御門陰陽寮相關(guān)的問題?!?
楊牧蹲下身,語氣平淡地道。
“你想問什么?”
土御門蒼介臉色變了變,決定先聽聽對方的問題,再來想是否回答。
楊牧笑道:“你果然是土御門家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