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棠一怔,點了點頭,不再多說什么,但眼中依舊有幾分擔憂。
“這家伙敢情是個傻子!”
周雅見楊牧竟然答應(yīng)下來,差點笑出聲來,認為楊牧之所以敢答應(yīng),純粹是沒見識過韋駿騎馬時的樣子。
心中暗道,等一會兒這二傻子鼻孔插蒜學豬爬的時候,自己一定要多拍幾張照片。
韋駿見楊牧答應(yīng)下來,頓時笑容燦爛,只覺得勝券在握,整個人無比放松。
他笑呵呵道:“別說是我欺負你,我騎的是專業(yè)的賽馬,比你身邊這黑馬強了一個檔次?,F(xiàn)在你去挑選一匹賽馬,然后——”
“沒那必要!直接開始就行?!?
楊牧打斷他的話,“就以我們現(xiàn)在的位置為,繞著馬場邊緣跑兩圈!你來喊開始?!?
說到最后,他看向一旁的女教練。
女教練忙是點頭,只覺得楊牧平淡的話語中,有著一種不容反駁的威勢。
“這男的估計也不是普通人。也對,普通人哪里敢和韋駿針鋒相對!只是他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和韋駿比賽馬,這簡直是自己把脖子洗干凈,伸到人家的面前?!?
韋駿面色一沉,心中冷笑,等會兒倒是要看看,你鼻孔插蒜時,是不是還能這么自信!
很快,楊牧和楊牧各自騎到馬上。
女教練剛要喊開始,就見楊牧對著阮棠招了招手。
阮棠疑惑的走到旁邊,楊牧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起來,讓她坐在自己的前面。
“喜歡騎馬,不一定得是自己騎,我?guī)е阋惨粯??!睏钅辽袂闈M是寵溺,笑著對阮棠說道。
韋駿臉色發(fā)黑:“你什么意思,要帶著個女人和我比?”
楊牧這種行為雖然沒有什么傷害性,但侮辱性卻是極強,讓韋駿有種氣得想要吐血的沖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