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老者再次來到天鼎湖一號別墅。
讓他驚訝的是,第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的楊牧,像是在等著他的到來一般。
“楊前輩,您這是在等我?”
老者來到楊牧身旁,有些詫異。
楊牧瞥他一眼:“你有點(diǎn)太瞧得起自己了。我每天都會在院子里晨練,難不成每天都是在等你?”
老者心說也是。
對方絕不可能猜到,自己僅僅一個(gè)晚上的時(shí)間就修煉出真氣,既然如此,自然不可能一大早就在這里等著自己。
他干笑道:“讓前輩見笑了。晚輩這次過來,是來正式拜師!”
說到這兒,他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得意,“就在昨晚,晚輩已經(jīng)將真氣修煉了出來!”
“怎么可能這么快?來,我檢查一下?!睏钅涟櫰鹈碱^,一臉不信,示意他把手伸過來。
老者遲疑了下,沒有伸手,哈哈笑道:
“前輩難道是覺得我在撒謊?既然如此,不如請前輩再教我一門只能用真氣施展的手段,我學(xué)會后施展出來,不是更有說服力?”
楊牧心中暗道,這老家伙倒是比預(yù)料的更加謹(jǐn)慎!
雖說一計(jì)不成,但眼下,他已經(jīng)沒有繼續(xù)和對方裝模作樣的興趣。
昨晚之所以沒有直接動手,并非他在畏懼什么,更主要的原因,是因?yàn)槿钐脑趫觥?
不然的話,即便不清楚對方是不是有什么底牌,只要心中有所懷疑,楊牧就不會任由對方離開。
眼下,阮棠上學(xué)去了,意味著他無需顧忌什么。
“你看起來,像是做賊心虛,難道是害怕我會突然動手?”楊牧聲音冷了幾分,突然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