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嶼舟把西裝外套掛在衣帽架上之后,又把脖子上的領(lǐng)帶取開,把襯衣扣子解開一顆。
一系列的動作,他的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桑非榆,一直都在看她。
把領(lǐng)帶掛在衣帽架之后,霍嶼舟走近床邊,抬手在她額頭上撫了一把。
床上,桑非榆的眼睛忽然睜開了,睡眼朦朧的跟他打招呼:“回來了?!?
盡管帶著睡意,但仍然是以前的那副好脾氣。
霍嶼舟落在她額頭上的右手收了回來:“把你吵醒了?”
“沒?!鄙7怯馨氩[著眼睛,又迷糊的說:“你早點(diǎn)洗了休息?!?
“嗯!”霍嶼舟應(yīng)了一聲,然后拿著衣服就去洗手間了。
沒一會兒,他沖完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(shí)候,臉色有點(diǎn)發(fā)白難看。
倒吸一口氣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桑非榆,霍嶼舟走到柜子那邊就翻騰了起來。
胃不舒服,他記得抽屜里有藥的,只是這會兒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把藥找出來。
這時(shí),屋子里的燈忽然被打開,霍嶼舟回頭一看,桑非榆從床上坐起來了,她問:“你在找什么?”
“沒什么?!?
桑非榆抬頭看向霍嶼舟的臉,一下就看出他臉色不太好。
光著腳下床來到他跟前,她手放在他胃上輕輕揉了一下:“胃不舒服?”
霍嶼舟還沒來得及回話,桑非榆就從旁邊的柜子抽屜找出他的藥:“是找這藥吧!”
桑非榆看出他不舒服,還給他把藥找出來,霍嶼舟突然有點(diǎn)小感動了。
結(jié)婚兩年多,頭一次感覺她像個(gè)正兒八經(jīng)的妻子。
接過桑非榆遞給他的藥,霍嶼舟提醒:“把鞋子穿上?!?
夜很深,很安靜。
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很輕,卻又透著無限的穿透力,似乎把對方的心都擊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