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唯一說著,就把沈良州的電話撥通了。
那一頭,沈良州接電話了,沈唯一無奈的說:“哥,非榆和嶼舟的孩子不見了。”
電話那頭,沈良州情緒一變,低聲道:“他們現(xiàn)在是不是在家里,我在路上,馬上到家?!?
“嗯,那我們等你回來。”答應(yīng)著沈良州,沈唯一掛斷電話,看向霍嶼舟和桑非榆說:“我哥馬上回來,他來跟你們說吧,他幫你們找小寶?!?
此時此刻,沈唯一心累又無奈,她該做的,她能做的她都做了。
如果還是不能改變,不能阻止,那她也無能為力了。
沈唯一說完,桑非榆和霍嶼舟轉(zhuǎn)臉就看了看對方,都意識到沈唯一知道什么事情,只是不知道該怎樣和他們說。
確切的說,應(yīng)該是不敢說。
沒一會兒,沈良州風塵仆仆的回來了。
沈唯一見沈良州回來了,像抬頭看著他喊了聲:“哥?!?
沈良州走近,拍了拍沈唯一的肩膀以示安慰,又看向了霍嶼舟和桑非榆:“非榆,嶼舟?!?
沈良州回來了,沈唯一沒有剛才那么不安了,看著他說無可奈何的說:“孩子不是我讓人抱走的,哥,你應(yīng)該知道的?!?
沈良州握了一下她的胳膊:“我知道不是你,臨封也不會有事的?!?
沈唯一仍然緊著眉,仰頭看著他問: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再該怎么辦?”
害怕!沈唯一害怕了。
她害怕小寶已經(jīng)遭遇不測,害怕事情不可挽回。
這樣一來,她之前做的那么多又算什么?
她盡力了,真的已經(jīng)盡力了。
從來也沒有想過,她會和霍嶼舟桑非榆的關(guān)系鬧成這樣,曾經(jīng)一度以為就算沒和霍嶼舟在一起,大家至少也是朋友,畢竟認識了這么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