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的,容少爺真懂事,以后柔柔還望你多擔待?!币χθ蒎\承倒是客客氣氣。
“一家人不說兩家話,我這人也不是很好,可能韓夫人也聽人說過,我以前挺愛玩的。只希望現(xiàn)在遇到柔柔,為時不晚?!?
“年輕人嘛,誰還沒愛玩過?!币χサ溃拔衣犖依瞎f,容少爺脾氣很好,性格也好,很難得?!?
“謬贊謬贊啊。”容錦承謙虛道,“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,我等會兒去買點東西,看看韓總?!?
“不用破費了,人來就好。雨柔聽說在外出差,就是不知道她回來沒有?!?
“回來了,我給她安排了住處,挺好的。你們不用擔心她,我會照顧好她,韓夫人你把韓總照顧好就行?!?
“是,是?!?
容錦承又跟姚芝聊了一會兒。
容錦承向來嘴甜,再加上很會做人,哄的姚芝很喜歡他。
掛上電話,容錦承嘖嘖兩聲。
他知道他皮相好,很容易哄得人開開心心。
但掛上電話后,他的眼底卻醞釀出一層冰霜般的冷漠,凝結成冰凌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一個小傭人跑進來。
“少爺,有客人來了?!?
“帶他去收藏室坐一會兒,我馬上就來?!?
“好?!?
容錦承站起身,他知道是孟沉來了。
他理了理衣服和頭發(fā),確定自己很帥氣后,這才自信地往外走。
錦園的收藏室里古樸典雅,擺放了很多古籍和文玩,四面墻上都掛滿名家字畫。
桌子上有從荷蘭空運來的花束,這花束成了收藏室里唯一的生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