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老夫人為了商禮腦子里那個癌細(xì)胞,已經(jīng)憂慮萬分,如果再告訴她,商禮患上了會頻繁失憶的病癥,而且不可能再對任何女人產(chǎn)生興趣,包括他的妻子。
老夫人一定會更加痛苦,以至于壓力大到徹夜難眠。
“沒有?!甭瓜怀姓J(rèn),而且還假裝疑惑地反問,“您從哪里看出我和他出了問題呀?”
老夫人黑眸一瞇,神情都危險起來。
“你們兩個以前可從來不會在乎場合的到處秀恩愛,可自從商禮做完手術(shù)回國,類似的畫面就再也看不到了?!?
鹿溪就知道老夫人會發(fā)現(xiàn)這些。
她一時語噎,腦子里快速想著對策,卻半天說不出一條合理的解釋。
“鹿溪。”
就在這時,商禮突然下樓。
“忙不忙?”他問。
鹿溪趕緊說:“不忙,怎么了?”
“我想喝杯咖啡?!鄙潭Y笑著說:“麻煩你給我泡一杯?!?
“好,沒問題。”鹿溪應(yīng)了一聲后就站了起來。
暄暄看到媽媽要走,小手一伸,要媽媽抱。
“老夫人,我和暄暄去給商禮泡咖啡了?!?
期望這個插曲可以讓老夫人打消心里的不安。
老夫人面不改色瞥了眼還站在樓上的商禮。
商禮在麻煩鹿溪給他泡咖啡后,并未第一時間上樓,而是閑散等在樓梯上。
“你怎么不自己泡?”老夫人嫌棄,“讓傭人泡也行??!我正和小溪聊天呢!”
“您已經(jīng)跟她聊了好久了,我下午帶孩子,她回來后我又很快忙工作,都沒什么時間跟她說話?!?
商禮抱怨不已。
聽上去是在責(zé)怪老夫人霸占了鹿溪的時間,讓他都沒辦法和鹿溪親密無間地待在一起。
老夫人挑了挑眉,心里雖然已經(jīng)放松了警惕,但面上還是嫌棄的很,“小溪在家?guī)Ш⒆拥臅r候,都能將工作處理的得心應(yīng)手,也就只有你,帶孩子的時候其他的事情都沒辦法做?!?
商禮:“……”
雖然但是,他謹(jǐn)遵教誨。
“您說的對,都是我?guī)ш殃褞У奶倭?,?jīng)驗不足,等以后我多帶帶,也就能工作家庭兩人不誤了?!?
“你怎么會帶的少呢?”老夫人抓到疑點,“自暄暄出生后,大部分時間你都親歷親為,我最近還覺得奇怪呢!你和暄暄的相處,也沒過去那么親密熱情了,這是怎么回事?”
過去的商禮,一回家就要抱女兒,抱到手上左親親右親親,手親親腳親親,反正疼愛女兒的那種心情,誰看了不說這是個女兒奴呢!
可現(xiàn)在的商禮,對暄暄也不是不好,但就是缺少了一種濃烈的熱情。
商禮沒料到會突然露餡,他尬在當(dāng)場。
“商禮,你還沒上樓?。窟^來抱下暄暄,我這里不方便操作?!?
鹿溪及時趕來,解救商禮于水火。
商禮大步跑下樓,“來了來了?!?
路過老夫人的時候,他說:“您怎么會懷疑我對暄暄的感情呢,不過這事說來也是我的錯,生病的事情我不應(yīng)該瞞著大家,以至于我出國做手術(shù)這段時間,讓暄暄受了不少苦,我心里非常愧對暄暄,彌補她還不及呢!”
商禮就想趁著這個短暫的時機,把老夫人內(nèi)心的所有疑慮全都打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