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年?”
他抬頭望向黃牛,靈力在眼底一閃而逝,“在我眼里,不過是彈指一揮間?!?
混混們面面相覷,隨即爆發(fā)出一陣狂笑。
為首的壯漢用鋼管敲著墻面,鐵銹撲簌簌落在江河肩頭:“聽見沒?這小子說咱們是彈指一揮間!”
眾人笑得前仰后合,黃牛捂著肚子直不起腰,墨鏡滑到鼻尖:“老子玩刀的時候,你小子還在穿開襠褲吧?”
江河單手插兜,任由對方的唾沫星子濺在臉上。
他看著巷口霓虹燈在混混們臉上投下的陰影,忽然想起以前,西洋國那位號稱“不朽戰(zhàn)神”的圣騎士,跪在他腳下時也是這般色厲內荏。
“給你三秒鐘?!?
他聲音輕得像在哄孩子,“要么自己打斷雙手,要么——”
“要么怎樣?”
黃牛突然揮刀刺向他咽喉,刀刃在月光下泛著青芒。
然而刀尖距離皮膚尚有三寸時,竟再也無法前進半分,仿佛撞上了無形的靈力屏障。
混混們的笑聲戛然而止,看著江河指尖流轉的微光,瞳孔里映出恐懼的倒影。
“我說過,”
江河屈指彈向黃牛手腕,靈力在虛空中凝聚成透明符文,“在絕對的力量面前,權勢不過是笑話?!?
骨骼碎裂的聲響中,黃牛的手臂以詭異角度扭曲,彈簧刀“當啷”落地,刀刃竟被高溫熔成鐵水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