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兩個中間來回看了好幾眼,小山君偷瞄了一眼干爹處,然后趁著干爹不防備,小少爺小手偷偷的托起一個紅酒瓶,瞧著自己的酒杯,他捧著自己給杯子里倒。
“小鬼,美國嘯鷹酒莊干紅都敢偷喝,你倒是識貨的?!毙∩骄谋澈笞哌^去了一位穿著黑色禮裙的女子,放下自己的酒杯,她也拿了一瓶紅酒,自己給自己倒。
旁邊的侍從想過去服侍,被她輕輕揮手,人自覺退下。
女子拿起自己的酒杯,她微晃,看著小山君,“小鬼,會醒酒嗎?”
小山君:“姐姐,我有名字,才不是小鬼。”
小鬼都叫自己姐姐了,一旁的女子更開心了,看著小山君,笑著問:"那你叫什么呀?"
“我叫虎哥?!?
女子噘了下嘴,“你胡說,你叫山君?!?
剛才她都聽到了這孩子的名字。
小山君絲毫也不怯,“山君就是老虎,老虎就是大王,我就是虎哥,沒騙你。是我家哪兒給我起的名字。姐姐,你叫什么?”
“我叫……”
“山君,你在做什么?”顏禎玉過去了。
一旁的女人對小山君揮揮手,“小鬼,有緣再見?!?
她走了。
顏禎玉去到干兒子身邊,剛才一個眼神沒留意到,坐在凳子上的干兒子消失了,嚇得他趕緊尋找,自己干兒子自己了解,藏起來,今天把這宴會廳翻個地兒朝天都未必能找到他家的孩子。
小山君一看,干爹過去了,他又看著自己手邊的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