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御時和賀寒洲相識多年,關(guān)系極為親密。他們倆平時沒少喝酒,所以關(guān)系也比較鐵。
賀寒洲沖他頷首示意:“施主您好?!?
“月塵,我們別站在這兒了,進去說吧?!北∮鶗r提醒道。
阮月塵頷首。
三人一起往寺院內(nèi)走去。
寺院很大,分成三層樓。阮月塵跟著薄御時一起走了上去,在三樓找到了賀寒洲所居住的房間。
阮月塵推開門走了進去,只見賀寒洲盤腿坐在蒲團上,正在念經(jīng)。他的身影孤寂而落寞,仿若與四周融為一體,顯得那樣沉默。
聽到門被打開的響聲,他睜開了眼睛,望向門口處。
阮月塵看著他憔悴消瘦的模樣,鼻子不由發(fā)酸:“賀寒洲,你這是何必呢,還是入世吧?”
賀寒洲沒說話,依舊看著她。
薄御時走到賀寒洲身邊,拍了一下他的背。
“賀寒洲,這么久沒見面,難道你不該跟說說心里話么,當初因為你家人,你上山避世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時過境遷,真的不打算回歸了嗎?”薄御時勸道。
賀寒洲仍然沉默。
阮月塵走過去,坐在他的身邊:“賀寒洲,當初你欠我的,已經(jīng)補償完畢了。你不用再替我贖罪。”
賀寒洲驀地攥緊拳頭,他深吸一口氣:“你不必再說了?!闭f完,他閉上了眼睛繼續(xù)念誦佛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