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瞪著他,聲音很兇:“難道你沒讓陳栩調(diào)查他?難道這事是他憑空捏造陷害你的?”
被她一眨不眨的盯著,薄荊舟終于有些心虛了,他抿了抿唇:“他和顧忱曄說的話,我都聽不懂,你也不跟我說具體的,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?!?
薄荊舟失憶后,少年心性也被釋放出來了,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肆意,還賊自信,走哪都是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,能讓他軟下態(tài)度來的,也就只有沈晚瓷了。
沈晚瓷原本還有點(diǎn)生氣,一聽這話,頓時就心軟了,“他們說什么了?”
“顧忱曄說他是我大哥,還說我當(dāng)初為了認(rèn)他當(dāng)大哥,天天給他三拜九叩,還承諾給他當(dāng)牛做馬,才勉強(qiáng)讓他認(rèn)下我,還說我渾身是疤,比豬都丑,聶煜城就在一旁看熱鬧?!?
現(xiàn)在是告狀,昨晚那些說不出口的話如今一股腦的便都倒出來了。
聶煜城:“......”
這是真不怕他拆穿他,當(dāng)著他的面就敢添油加醋,還是成瓶的加。
沈晚瓷總算知道薄荊舟昨晚為什么那么介意自己身上的疤了,還非要追問她嫌不嫌棄。
她現(xiàn)在哪里還顧得上生氣,都快心疼死了:“你別聽他的,你身上的疤不丑,他是在妒忌你......”
電話還沒掛,沈晚瓷安撫了兩句,便對著那頭的聶煜城道:“我會讓陳栩撤回來,還有事嗎?”
“......”聶煜城默了幾秒:“我能和荊舟說兩句嗎?”
他要是在沈晚瓷面前說薄荊舟的那些話都是添油加醋的,難免會有挑撥離間的嫌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