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,季嘉樂自己也覺得解釋起來有點別扭還有點費勁,算了不解釋了。
季嘉樂的回答并不是陸意悅心底期盼的,有點不太高興,接下來誰也沒說話,一直到工作室。
車子在工作室的停車位停好,門口已經(jīng)停了一輛小型的奔馳車,是陸錦南讓司機送過來的,不管季嘉樂對女兒有沒有心思,陸錦南都要杜絕臭小子接觸女兒的機會。
陸錦南在車子從墓園離開的時候就打電話給家里的司機,讓他把女兒的車子送去工作室。
車子停穩(wěn),熄火,不等季嘉樂開口,陸意悅已經(jīng)主動下車,把疊好的衣服平整的放在副駕駛的位置,門砰的一聲關(guān)上。
季嘉樂有那么幾秒的愣住了,還有脾氣了,他好像也沒有說什么???
怎么看著有點生氣了,但是又沒有證據(jù)。
打開車門下車,雙手插兜的往工作室里面走去,陸意悅的工作室剛開不久,算起來差不多也就一個月左右,是快畢業(yè)前陸錦南幫忙裝修的。
全程都不讓女兒費心思,陸意悅就給了爸爸一張圖紙,陸錦南親力親為的監(jiān)督著裝修,注重每一個細(xì)節(jié),期間時不時的問女兒滿意不滿意。
季嘉樂踏進(jìn)工作室的時候就看到里面有三個男的圍著陸意悅要求量尺寸,陸意悅告知最近不接單,說還沒有營業(yè),可邊上的三個男的宛如沒有聽見一直追在身邊粘著要求量尺寸。
打頭的一個男的梳著背頭,年紀(jì)看著不大跟季嘉樂差不多,就是打扮的有點偏老氣了,西裝革履的,蹭亮蹭亮的皮鞋,笑吟吟的,“陸設(shè)計師我知道你是剛開業(yè),可是剛才你的助理不是說最近的單子已經(jīng)滿了不接單了嘛,那就說明是可以接的,我這單子也不著急你慢慢做,我們加個微信,做好你通知我,我來試穿?!?
男人眼底都是覬覦,笑的色瞇瞇的,很不友善。
邊上的兩個男的附和,“就是,你訂單子滿了就說明是可以開始定制的,進(jìn)門就是生意,怎么看不上我們呢。”
打頭的說:“怎么說話的呢,兩個孩子不懂事,沒有讀過什么書不太會說話,陸設(shè)計師別介意?!?
純白色的臺面上擺放著剪刀,橡皮擦,黑色記號筆,卷尺,劃粉,訂書機,自動鉛筆,針插包,還有一些黑色的,藏青色的碎布,圖冊,圖紙。
陸意悅隨意的把針插包戴在手腕上,低垂著頭把一塊黑色的帶著閃亮星片的布攤開來,把卷尺放在上面開始量。
三個男的視線都在陸意悅的身上并沒有注意到門口進(jìn)來的季嘉樂,助理是一個小姑娘,長的一般。
小助理沒見過這種場景,內(nèi)心焦急,陸老板說要保護(hù)好悅悅姐的安全的。
求助的眼神看向門口懶散靠著看戲的季嘉樂,小助理分不清是客戶還是悅悅姐的朋友,猜想應(yīng)該是客戶,要是朋友的話看到悅悅姐被人纏著早就出手了,哪里能這么看著啊。
小助理上前幫忙,帶著緊張感解釋道:“你們好,我們的訂單是幾個月前就定下的,是我們悅悅姐在大學(xué)的時候就定好的,所以我們現(xiàn)在暫時不接線下的,我們的工作室下個月月底開業(yè),如果各位下個月月底..........”
幾個人恍若未聞小助理的話,只覺得吵,直接推了一把小助理,小助理一個踉蹌,差點摔倒。
陸意悅背對著小助理沒有看到,只是低頭,語氣聽不出情緒,“該說的我的助理已經(jīng)說了,如果各位真的非得今天定,也可以,讓我的助理幫忙量身?!?
季嘉樂的眼底生出了冷意,幾個人倒是也沒有上手只是隔著距離粘著陸意悅量尺寸,或許多少也是忌憚陸家的。
就是在美色面前壯了膽子。
“我不要小助理量身,我要............”
碎了冰的聲音從門口傳來,“聽不懂人話,沒聽人家說不接單嗎?”
幾個人齊齊轉(zhuǎn)頭,另外兩個有點沖,大步往門口走去,“你呀的誰啊,我們哥說話有你說話的分嗎?傻逼?!?
聞,季嘉樂站著了身子,單手插兜,一只手隨意的動了動,嘴角玩味的勾著瘆人的笑,走到剛才罵他的人的身邊,下手極快的捏住他的下巴輕輕的扯了一下,下巴瞬間脫臼。
從小到大還沒有人罵他傻逼的,面上則是淡定自如,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,眼眸沉到了湖底。
“啊..............”被卸了下巴的人痛的說不出一句話。
別人看不出季嘉樂的情緒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陸意悅看出來了,他生氣了,而且很生氣,忙放下手中的活,遞了一張紙巾給季嘉樂,示意他擦擦,“我沒事?!?
季嘉樂并沒有接話,眼底的冷意也沒有消散,屁股坐在臺面上,接過紙巾擦拭了一遍,帥氣的,精準(zhǔn)的投到了垃圾桶,雙手放在腿上。
用能凍死人的眼神掃視了一遍幾個人。
打頭的認(rèn)出季嘉樂了,也知道他的爸爸是誰,笑臉賠罪,好漢不吃眼前虧,“樂哥,小的有眼不識泰山,就是最近外面買的衣服不太合心意,想著來陸設(shè)計師這定制幾件,我這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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