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我臉色也變了,因為我反應過來了。
“那個。。。。前輩,我說錯話了,屎無常前段時間是在千島湖,聽說是為了完成長春會的什么任務,現(xiàn)在人早離開了,都走了一個多月了?!?
“年輕人。。。。。我送了你東西,不要對我說謊。。。。實話告訴老夫,此時此刻那個人是否還在這里,他在何處?”
“這個。。。。這個。。。。。前輩你別為難我了,我就是個小人物,知道的消息有限,大部分也是聽別人說的。”
他聽后閉上眼,用力揉了揉太陽穴。
“行,年輕人,我知道了。”
“老夫不為難你,沒想到啊。。。。我以為這輩子沒機會再見到那人,或許這是老天爺?shù)陌才?,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?!?
看他這反應,我提心吊膽問:“前輩,你剛才說的,88年那件事兒,你兒子。。?!?
似乎回憶起了當年,他閉著眼道:“沒錯,我的小兒子死于那人之手,一掌斃命?!?
我有些緊張,咽了口唾沫,開口說:“我知道那次的事兒性質和兩年前的佳木斯之夜一樣,死了不少人,但同樣有不少人順利出走了,前輩,你不妨換角度想想看,令子的死是有意義的,雙方意見產(chǎn)生了分歧,各自站的角度不同,一些流血事件無法避免,現(xiàn)在都過去這么多年了,活著的人不應該在被當年的事兒影響了,就像乞丐劉,他現(xiàn)在自由自在的在邯鄲過著要飯生活,還有湘西趙爺,他也在吉首安享著晚年。”
“年輕人,你還沒成家吧?”
“沒有。”
“你還沒成家,那種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的感覺,那種喪子之痛,你無法理解。。。。。。那種痛苦并不會隨著時間減淡,反而會隨著時間加重,既然老天爺給了個機會,總歸是要試上一試,也算了結自己心中一件多年的心事。”
話罷,他手一揮,像變戲法般手中多出了一根線香。
他將線香遞給了我,目光平靜,說道:
“你替那人上炷香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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