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么干,自然有這么干的道理。
聽了林柔柔這話后,林康康心里便犯起嘀咕來,到底是誰干的呢?
“哦,我記起來了。”這時,林柔柔又發(fā)話了。
“什么?”林康康趕緊回頭。
“好像是小白狗干的?!?
林柔柔補充。
“啊!”林康康的嘴里發(fā)出震驚的聲音。
林柔柔繼續(xù)說:“我剛才上樓的時侯,正好看到小白狗嘴里咬著這盒筆,然后去了平平的房里?!?
“我打掃的時侯,在書桌邊看到后,還撿了一下?!?
林柔柔說這話的時侯很是一本正經,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她在撒謊。
“哇——”聽了林柔柔這話后,林平平又再次放聲大哭起來了。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一聲比一聲尖銳,還一聲比一聲傷心。
“我就說了不是我偷的,你非說是我偷的。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二哥,今天開始,我要跟你絕交?!?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聽著林平平這刺耳的哭泣聲,林康康不耐煩地把耳朵捂住。
“夏阿姨,你確定是小白干的?”然后,林康康問林柔柔。
林柔柔一邊點頭一邊答應:“確定以及肯定,就是小白干的。”
聽了林柔柔這話后,林康康便扭頭看了看林平平。
林平平看起來委屈極了,哭得可傷心了。
但是,林康康還是覺得這其中有問題。
因為,小白是從來不干這種事情的。
“好吧,林平平,我暫且相信你了。”然后,林康康這么說道。
主要是這丫頭哭起來太大聲了,聽得他頭疼。
要知道,從小到大林平平都不怎么哭的。
哪知道,她是不哭則已,哭起來比林安安可怕多了。
“哇哇哇——”
然而,聽了林康康這話后,林平平哭得更大聲了,也更傷心難過了。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哭得太大聲,小臉也脹得通紅,眼淚水也跟決堤的洪水一樣。
聲音也是一聲比一聲刺耳。
林康康緊緊地捂著耳朵,然后朝林平平吼道:“姑奶奶,我求求你,能不能小聲點?!?
“耳膜都快要震破了?!?
還真是唯女人與小人難惹也。
“哇哇哇——”然而,聽了林康康這話后,林平平哭的更大聲了。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姑奶奶,你還停不下來了是吧?”林康康沒好氣地吼道。
“林平平,你到底要我怎么樣,你才不哭!”林康康再次吼道。
林平平回答:“給我道歉?!?
“哇哇哇!”
“哇哇哇!”
“哇哇哇!”
“道歉?”
“不可能。”林康康一聽道歉二字,他立馬拒絕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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