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(shí)景不禁笑了聲:“當(dāng)然確定,你今天怎么怪怪的?”
“我怪還是你怪?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,是不是因?yàn)樵铺K?”霍智宇壓低了聲音問。
“不是?!睍r(shí)景否認(rèn)。
“那是為什么?還有誰能讓你失魂落魄?”
“家里的事。”
霍智宇不信,分明是云蘇去見北冥寒之后,他才開始這樣的。
其實(shí)他能理解,默默喜歡一個(gè)人,每天看著她,卻無法說出口,只能與她做同事,做朋友,這種感覺一定不好受。
“要不你在a市多待一段時(shí)間吧?!被糁怯钐嶙h。
“為什么?”
“看不見云蘇,或許你就能忘記她了?!?
時(shí)景:“......”
“我說真的,你這樣每天看著她,肯定越看越想得到,如果看不見了,或許就不想了。”
時(shí)景忽然指向門口:“你要沒事就出去,我要忙了?!?
霍智宇:“......我這可是為你好。”
“我謝謝你?!睍r(shí)景轉(zhuǎn)身向辦公桌走去,坐下后便拿起桌上的合同看起來。
霍智宇嘆息一聲,搖搖頭,抬步離去。
辦公室門關(guān)閉,時(shí)景一瞬不瞬盯著手里的合同,目光卻并未焦距在上面的文字上,神色中透著幾分迷茫。
活了這么多年,面對諸多困難與質(zhì)疑時(shí),他從未迷茫過,此時(shí)此刻卻迷茫了。
他好像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心,可又清楚的明白他與云蘇不可能。
這種失控,又無能為力的感覺,讓他迷茫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