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趁機(jī)提要求:“那晚上一起吃飯?!?
說完還伸出手,趁著別人沒看見,勾了勾她的小拇指。
被他碰到過的地方像被電了一下,酥麻的觸感沿著那一處的肌膚蔓延至整條手臂。
沈晚瓷的思考能力瞬間被清空了三分之一,她沒去看薄荊舟,只吐出兩個字:“不去。”
晚上要聚餐。
薄荊舟急了:“晚晚,我和謝初宜真的沒什么,你相信我?!?
沈晚瓷朝著他翻了個白眼,轉(zhuǎn)過頭專心去看展品了,由著他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自爆:“晚晚,衣服我讓陳栩拿回來了,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?”
見沈晚瓷不搭話,他又退了一步:“就算生氣,你也別不理我,我當(dāng)時剛好從夜闌出來,就撞上她被幾個追債的欺負(fù),順手幫了一把?!?
他把那天晚上的事事無巨細(xì)的說了一遍,“她在夜闌做兼職,衣服都被撕壞了,那么晚了,一個女孩子穿成那樣回去不安全,我就把衣服給她了?!?
怕她不信,他又急急道:“你要不信,可以問忱曄,他當(dāng)時也在,我和那女人真的沒有什么曖昧不清的關(guān)系,我讓她把衣服扔了,也沒想到她居然會留著。但這事不能算是我的錯啊?!?
要是早知道會搞出這么大一個烏龍,他寧愿拿回來燒了。
薄荊舟火急火燎的解釋了半天,就差沒指天發(fā)誓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沈晚瓷居然在聽她同事討論面前的一根柱子,還聽得津津有味。
“......”他吸了口氣,其實(shí)他更想吸氧。
在沈晚瓷再次抬腳準(zhǔn)備走時,薄荊舟拉住她的手臂:“老婆,要不你看看我,我比柱子好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