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是,竟然是伊通河岸堤。
若是其他的險情,他還能夠找到理由,甚至能夠找到批評陸羽的理由。
如今,全部都是自己侄子倪洪超的責(zé)任。
“我希望倪省長這次好好的思考一下豐都縣的狀況,是不是有些人該挪挪位置了,給真正有能耐的人讓讓位置?不能繼續(xù)下去了?!?
蕭中明說完,掛斷電話。
倪海川的臉紅了,火辣辣的熱,心頭的怒火更像是爆發(fā)的火山。
眼前的情況不管是什么,總而之,他們家族都要承受巨大的壓力。
畢竟眼前的豐都縣,可是萬眾矚目,而豐都縣的抗洪提前準(zhǔn)備,更是鬧出了那么大的笑話。
而如今人家的笑話成了未雨綢繆,反倒是自己家的這個岸堤維修卻成為了笑話。
倪海川感覺自己的肺子都要?dú)庹耍⒓凑业侥吆槌碾娫挀艽蜻^去。
可電話卻沒有人接聽,最后他只能是氣鼓鼓的掛斷電話,叫來秘書,坐車趕往了豐都縣。
而關(guān)于豐都縣縣城被淹沒這件事情,各級同樣不敢有絲毫的隱瞞,雖然豐都縣縣城還沒有報告具體情況,但已經(jīng)如實的向上級報告。
一時間,豐都縣縣城被大水沖毀的事情,迅速傳開,很多人都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看到了洪水覆蓋的豐都縣縣城。
而網(wǎng)絡(luò)上同樣有些人不知道原因,紛紛在質(zhì)問陸羽。
只是沒有人去回應(yīng)這件事情,因為豐都縣的人都在抗洪。
第二天早上,暴雨終于停了,太陽出來了,伊通河的水位慢慢的降了下去。
只不過,陸羽望著已經(jīng)殘垣斷壁的縣城,他跌坐在地上哭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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