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天考慮片刻,認(rèn)為王緩之所說,確實(shí)頗有道理,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王兄所說也極是,其實(shí),我也挺好奇這神秘人究竟是何許人也。不過,你那個什么天毒生死書,能靠譜嗎?”
說起天毒生死書,王緩之壓制不住的得意,這可是他作為得意的東西。
“這一點(diǎn),還請敖兄放心,若是他簽下,我保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?!蓖蹙徶凵耜幎镜男靶耙恍Α?
聽到這回答,敖天非常的滿意。
只要可以控制他,那他便不過只是手中的螞蚱而已,想怎么玩,就怎么玩。
“王兄,你做的很好,不過,那小子會簽嗎?”敖天奇道,這是最重要的一點(diǎn),否則的話,一切再好的計劃,那都是擺扯。
王緩之哈哈一笑:“這天下能解斷骨追魂散的,只有我王某,他若想救人,由得他不同意嗎?”
“好,好,好,王兄能不費(fèi)吹灰之力,替我收下一員虎將,我敬王兄一杯?!?
說完,兩人相視哈哈一笑。
而此時的岐山之殿的某個角落下。
二人一龍圍坐在一起,他們蹲著的身前,放著那張紅綠色的天毒生死符。
二人一龍眉頭均是緊鎖,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。
顯然,誰都明白,這天毒生死符絕非王緩之所說的那么簡單。
“雖然不知道這生死符具體是干嘛的,不過,這東西紅綠相間,造型奇特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,韓三千,這東西不能簽?!苯贂陨馈?
“它確實(shí)不是什么好東西,而是一種蠱?!币匀缃耥n三千的天眼,他想看什么,自然可以看清什么。
天毒生死符雖然做工確實(shí)精致,但又怎么會逃的過韓三千如今的這雙眼睛呢?
“醫(yī)圣王緩之,既醫(yī)術(shù)獨(dú)步天下,可同時毒術(shù)也舉世無雙,如果這真的是蠱的話,那就更不要答應(yīng)了。”江湖百曉生急道。
“這事,麟龍你怎么看?!表n三千道。
麟龍不由露出一個苦笑:“我覺得你不用問我怎么看,最重要的是你怎么看?”
韓三千笑笑,還是麟龍最了解自己:“別說是蠱,就算是劇毒,我也得吃?!?
想起念兒,韓三千態(tài)度很堅決,身為一個男人,理應(yīng)扛起一切的責(zé)任和壓力,所以,與扶家讓妻女受苦相比,韓三千更愿意,將自己的性命拋之顧外。
“不可以!這群人既然給你下蠱,自然就沒安好心,我倒不擔(dān)心比武大會幫他們做什么,而是擔(dān)心你一輩子都成為他們的傀儡?!苯贂陨鷪詻Q拒絕道。
韓三千與麟龍相視一笑,接著,一手直接拿起了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