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小聲道:“潮生的高祖爺爺,那是一百多年前的南派高手,他因為什么死在了這里?是被同伙黑吃黑了?還是被什么人給害人?假設(shè)他是被人害死的,那按道理來說應該把他的尸體燒了或者埋到洞內(nèi)的隱蔽地方,為何把他用磚砌在了墻中?”
“把頭,你怕嗎?”
“怕什么?!?
“幽靈啊,要是人,怎么可能做到把新安江的毛西瓜都趕到了這里,或許真像把頭你說的,我們?nèi)庋劭床灰?,是起義軍的幽靈,是當年那些因為戰(zhàn)亂枉死之人的幽靈?!?
把頭突然笑了,他望著我,語重心長道:“云峰,我說的那個幽靈并非看不見,只是故意藏起來了,一同藏起來的還有當年的秘密,只是我們還沒找到它的藏身之地?!?
這時潮生走過來挨著我坐下了,他一臉疲憊,管我要了根煙。
“沒希望了,找不回來了?!?
“什么找不回來了?”
“我們解家祖?zhèn)鞯哪亲鸬裣?。?
我一時不知該怎么安慰他。
那囂人神像是他們解家的傳家之寶,也是南派的信物,絕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東西。
“潮生你不要難過,我相信你爺爺在九泉之下不會怪你,或許那神像就是屬于這里的?!?
他轉(zhuǎn)頭問我為什么這樣講。
我指著水潭道:“這地方太邪門,終年不見太陽,水下鬼氣森森,那些毛西瓜對你來說構(gòu)不成威脅,可一但流入千島湖,對普通人來說后果是災難性的,沒準你們解家祖?zhèn)鞯纳裣裼徐`性,所以故意不讓你找到,它甘愿永沉水底,成為鎮(zhèn)物,好壓制那些鬼東西?!?
潮生聽后苦笑道:“你倒是挺會安慰人的,算了,不想這事兒了?!?
這時,忽聽對面緊張大喊道:
“老叔??!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