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被太陽曬得都成了一汪水。
許婉寧笑瞇瞇地也看著他,接著又看向低頭的扶柏,收回目光時(shí),又看向了紅梅。
“紅梅,青杏都出嫁一個(gè)月了,你作為姐姐,親事我也給你辦了吧?”
“夫人,您胡說什么呢,奴婢要一輩子跟著您?!?
遠(yuǎn)處的扶松立馬就抬了頭,緊張地看著紅梅。
許婉寧笑,感情是一直豎著耳朵聽她們說話呢。
“你真不嫁?”
“不嫁,奴婢要一直跟著您?!奔t梅說。
“真不嫁?”
“不嫁?!奔t梅的聲音軟了些。
“可惜了。我原本瞧著扶松挺好的。他年紀(jì)也不小了,你不要,我就把白雀許給他吧。”
畢竟白鴿已經(jīng)嫁給蘇毅了。
“不行!”
異口同聲,四個(gè)聲音同時(shí)響起。
有紅梅的。
有扶松扶柏的。
還有白雀的。
四雙眼睛看來看去,許婉寧還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可還有個(gè)糊涂蟲啊。
裴珩用腳跺緊桂花樹苗的土,轉(zhuǎn)著圈兒地跺:“啥不行?阿寧你在干啥呢?”
許婉寧伸出手放在嘴邊,卷成個(gè)喇叭狀,沖裴珩笑著喊道。
“我在亂點(diǎn)鴛鴦譜?。 ?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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