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夜晚的牢房里,一群囚犯正在輪流進衛(wèi)生間里洗冷水澡。之所以排隊洗冷水澡,是因為葉辰要求他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祛除身上的體味。這幫人本來就是一幫不愛干凈的犯人,再加上體臭本來就大,還沒有除臭劑,十幾個人扎堆在一起,閉上眼還以為化糞池炸了。此時,古斯塔沃一邊擦著頭發(fā),一邊一臉諂媚的來到葉辰身邊,恭敬的問道:“葉先生,您剛才出去見布魯斯了?”葉辰冷聲道:“以后你給我記住,不該你問的事情不要瞎問?!薄笆鞘鞘恰惫潘顾诌B連點頭,隨即有些擔(dān)憂的問他:“葉先生,我有件事想問問您的意思,不知道方不方便?”葉辰淡然道:“你說吧?!惫潘顾置Φ溃骸叭~先生,說心里話,我也不知道您究竟犯了什么罪、開沒開庭、開庭之后會判多長時間,我自己這輩子可能都走不出這個獄了,萬一哪天您要是出去了,我在這里面怎么辦……萬一我那個混賬兒子一心想要我的命,那我豈不是早晚都得死在這里?”葉辰好奇的問:“那你是怎么個意思?想讓我一直在這里陪著你嗎?”古斯塔沃一臉驚恐的急忙擺手說道:“不是不是,葉先生您誤會了,我哪敢這么想啊……我只是覺得您神通廣大,能不能幫我想個辦法?”葉辰搖了搖頭,隨口道:“這個我可沒有什么好辦法,我只能跟你承諾,我在這里一天就保你一天,可是如果我明天就出去了,那也只能說咱們兩個人的緣分到了、該各奔東西了,至于你以后怎么辦,那就是你的問題了?!惫潘顾直砬轶@駭?shù)陌蟮溃骸叭~先生,您就幫我想想辦法,你看我這一把年紀(jì)了,總不能就老死在這監(jiān)獄里吧?”葉辰看著他,饒有興致的問道:“你既然問了我這個問題,那我相信你心里應(yīng)該有一個傾向的解決方案,不如你就直接把你的方案說給我聽聽,我看看有沒有采納的價值?!惫潘顾中南乱幌?,連忙湊近了,畢恭畢敬的說道:“葉先生是這樣,我剛才想了一進一退兩個方案,我這兩個方案恐怕都得有您的幫助才行?!比~辰擺擺手:“你先說,我聽聽看?!惫潘顾置Φ溃骸氨容^激進一些的方案就是,咱倆都想辦法越獄、離開布魯克林監(jiān)獄、離開紐約,甚至離開美國?!闭f著,古斯塔沃又道:“這個方案的時間窗口很短,今天約瑟夫要殺我,但是被你攔下了,我估計我兒子很快就會找他問責(zé),一兩天之內(nèi),如果約瑟夫還不能把我干掉的話,以我兒子的性格,他一定會另選他人,到時候我還是兇多吉少,趁著我現(xiàn)在在典獄長那邊還有那么一丁點影響力,我可以讓他把咱倆都悄悄安排出去,借口告訴他我們出去玩女人,明天一早就回來,這樣的話我們就能離開監(jiān)獄,趕緊跑路!”葉辰撇撇嘴:“你想的倒是挺美,就算你跑出去了,明天你不回來,羅警方一定會對你全球通緝,到那個時候,你怎么跑得出美國呢?更何況你兒子現(xiàn)在掌握著整個桑切斯家族,如果他知道你越獄了,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你干掉,說不定全墨西哥和全美國的殺手都想要你的人頭,你那些手下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你兒子收買,一個可信的人都沒有,你怎么跑?”古斯塔沃眼神熾熱的說道:“葉先生,這就得靠您
幫我了,您是有大本事的人,你想辦法帶我回墨西哥,只要我能平安回到墨西哥,桑切斯家族的其他人一定會支持我重新執(zhí)掌大權(quán),到時候我一定會重重的感謝您!多了我不敢說幾十億美金的現(xiàn)金,我們桑切斯家族還是能拿的出來的,實在不行我可以給你價是100億美金的可卡因,就當(dāng)是抵賬了!”葉辰不屑的哼哼道:“實不相瞞你掙那份錢,我一分都不想要?!闭f著,葉辰語氣冰冷的繼續(xù)道:“你也知道我父母都是華夏人,華夏在近現(xiàn)代曾經(jīng)有近百年的恥辱歷史,這至少有一半的責(zé)任,都要歸咎在英國發(fā)動的鴉片戰(zhàn)爭上!這個自詡紳士的國家在19世紀(jì)舉全國之力制造和販賣鴉片,荼毒了上億華夏兒女,算得上是你桑切斯家族的祖師爺,你要問這個世界上哪個國家的人最恨毒販,華夏一定排在第一!我作為華夏人的兒女,要你一個毒販的錢,那不是愧對先祖嗎?”古斯塔沃心急如焚的說道:“葉先生,我雖然是毒販不假,可我沒向華夏犯過毒??!我的毒榀都賣給美國人了、賺的也是美元,您完全不用有任何心理負(fù)擔(dān)?。 比~辰冷聲道:“你用不著在這里強詞奪理,你的錢對我來說確實沒有吸引力?!惫潘顾诌B忙又道:“那這樣吧葉先生,只要您能幫我奪回家主的位子,以后桑切斯家族唯您馬首是瞻!您讓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!您可不要小看了桑切斯家族,我們不但有幾百億美金的資產(chǎn),還有龐大的私人武裝和販毒、洗錢網(wǎng)絡(luò),能耐還是很大的!”葉辰看看他,又看了看四周的牢房,笑著問他:“能耐真的很大嗎?”古斯塔沃知道他的意思,尷尬的咳嗽兩聲,解釋道:“當(dāng)然了,我們雖然很厲害,但是在美國政府面前也就是個更臭一點的屁……”說到這里,古斯塔沃深深的嘆了一口氣,頹然不已的說道:“葉先生,要不我跟您說一下第二個方案吧,第二個方案沒有這么激進……”葉辰點點頭:“你說?!惫潘顾置Φ溃骸澳慈~先生,在布魯克林監(jiān)獄,約瑟夫還是很有影響力的,既然您是他的叔叔,他又那么尊重你,什么都聽您的,那您能不能跟他說一聲,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想盡一切辦法在布魯克林監(jiān)獄里保我一條活路?!比~辰笑道:“古斯塔沃,約瑟夫是幫不了你的,就算他是這里勢力最大的犯人、就算這里很多犯人都是他的小弟,但他也不過就是個囚犯而已,你覺得他能保住你的命嗎?”古斯塔沃點頭說道:“似乎在這里小弟非常多,只要他愿意盡全力保護我,我兒子想殺掉我恐怕也沒那么容易,到時候我再想辦法調(diào)換到約瑟夫那個監(jiān)區(qū),每天和他住在一起,那樣就更穩(wěn)妥了!”說著,古斯塔沃哀求道:“只是,約瑟夫只聽您的指揮,您得幫我跟他說一說……”葉辰不屑的說道:“古斯塔沃,你想過沒有,就算我讓約瑟夫保護你,但如果你的兒子在外面動用關(guān)系,把他從這家監(jiān)獄里調(diào)走了,你又該怎么辦?他完全可以一點點把約瑟夫的人全部都抽調(diào)出去,然后再把他的人一個一個的安排進來,一旦他在這家監(jiān)獄里的勢力比約瑟夫留下的勢力更強,那你就必死無疑!”古斯塔沃頓時緊張起來,喃喃道:“那……那我該怎么辦啊葉先生……”葉辰見他慌
亂不已,微微一笑,開口問道:“古斯塔沃,你要真想保住你的命,還是要從羅斯柴爾德家族身上入手,只要你拿捏住他們的脈門,他們一定會保住你的命。”古斯塔沃連忙問:“葉先生,我怎么才能拿捏住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脈門?”葉辰微笑道:“先別著急,過了今晚,我自然會告訴你。”……此時此刻。在布魯斯?韋恩斯坦的典獄長辦公室內(nèi)。臉色鐵青的布魯斯?韋恩斯坦,咬著牙將一段視頻發(fā)到了網(wǎng)絡(luò)上。視頻的標(biāo)題是:《布魯克林監(jiān)獄: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私有牢籠》在視頻的一開始,布魯斯?韋恩斯坦對著鏡頭自我介紹道:“大家好,我是紐約布魯克林監(jiān)獄的典獄長布魯斯?韋恩斯坦,此刻大家看到的,是我在布魯克林監(jiān)獄的辦公室,大家都知道,布魯克林監(jiān)獄是一所聯(lián)邦監(jiān)獄,這里面關(guān)押著的,都是觸犯了美國法律的犯人,不過,這所監(jiān)獄還有這許多大家不知道的隱情,今天,我就帶大家看一看這所監(jiān)獄不為人知的另一面。”說到這里,布魯斯?韋恩斯坦站起身,踱步來到書架的機關(guān)面前,對著鏡頭打開密道,對開的電梯門便出現(xiàn)在了鏡頭之中。布魯斯?韋恩斯坦在畫面中露出一只手來,指著電梯門說道:“大家肯定非常好奇,為什么我的辦公室書架后面竟然還有一扇電梯門,今天我就帶大家去看一看,這條電梯究竟通向哪里?!闭f罷,他打開電梯門,邁步走進電梯,按下了電梯里的按鈕。隨后,電梯一路向下,在地下將門打開,布魯斯?韋恩斯坦邁步走進地下室,先拍了一圈地下室的大概情況,隨后切換攝像頭、用前置攝像頭對著自己的臉,微笑著說道:“大家現(xiàn)在看到的地方,是布魯克林監(jiān)獄下面一個非常隱蔽的地下暗室,你們應(yīng)該想不到吧?在聯(lián)邦監(jiān)獄,竟然還有一個如此隱秘的地下暗道!”“更有趣的是,這個地下暗道,并不是布魯克林監(jiān)獄原本的配置,而是我的老板,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馬特?羅斯柴爾德先生,耗費了大量資金秘密修建的,連美國政府都不知道這里的存在?!薄澳銈兛赡軙?,為什么馬特?羅斯柴爾德能在聯(lián)邦監(jiān)獄里修建一條暗道和一個地下空間,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很簡單,就因為他的名字里有一個非常有名的姓氏,羅斯柴爾德!”“在美國,羅斯柴爾德家族有足夠的實力,讓他們可以在任何他們想挖的地方挖一條暗道,只要馬特?羅斯柴爾德先生愿意,他甚至可以從紐約帝國大廈樓下,直接挖一條暗道,通往我在拉斯維加斯家中臥室的床底下,而且我打賭,他也一定在認(rèn)真籌備這個了不起的世紀(jì)工程;”“你們應(yīng)該會好奇,馬特?羅斯柴爾德為什么要挖一條從紐約到拉斯維加斯的暗道,好吧,讓我來告訴你們原因,只要這條隧道建成,馬特?羅斯柴爾德就能更方便的繼續(xù)與我老婆搞在一起,過去很長時間,他們都要提心吊膽的偷情,一旦這條隧道建成,他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!”“在這里,我鄭重的感謝馬特?羅斯柴爾德先生,在我離開拉斯維加斯、來紐約擔(dān)任典獄長的這段時間,是他一直用他那做過環(huán)切、丑陋不堪的小老弟,安慰著我那個蕩婦老婆極度空虛的身體!謝謝你,尊敬的馬特?羅斯柴爾德先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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