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寬慰道:“放心吧,你和孩子都沒事?!?
“那就好?!?
鄺媚兒撫了撫曲線驚人的心口,接著目光投往旁邊仍人事不省的韓沐棠:“他就一直沒醒來過,你快去幫他看看?!?
“你別急?!?
楚天舒寬慰了一句,上前走到韓沐棠身邊,蹲下身,把住了韓沐棠的脈門。
片刻后,看著楚天舒松開韓沐棠的手腕,鄺媚兒問道:“怎么樣?”
楚天舒道:“根據(jù)脈象來看,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,僅僅只是醉酒而已。”
“醉酒?”鄺媚兒有些詫異的道:“以他的修為,能醉成這樣?”
楚天舒道:“對呀,這就是問題所在,以他的修為,確實不應(yīng)該醉成這樣?!?
鄺媚兒接著問道:“那怎么辦?”
“我先試試能不能讓他醒過來吧?!?
楚天舒說著,從懷里捻出一根銀針,直接朝著韓沐棠頭頂刺落,然后輕輕擰動銀針。
鐘楚曦目光閃了閃,轉(zhuǎn)身來到外面。
皮衣女郎看到鐘楚曦出來,嘴角勾起一絲勉強(qiáng)的笑容。
鐘楚曦沉聲問道:“你們把他怎么了?”
皮衣女郎愕然道:“誰???”
鐘楚曦道:“你們綁來的那個男人?!?
“我不知道啊?!逼ひ屡山忉尩溃骸叭耸驱埫鳂堑娜私壍?,我見到他的時候,他就是那個樣子?!?
鐘楚曦道:“明天你自己去警察局自首吧?!?
皮衣女郎抿了抿嘴唇,點頭應(yīng)道:“好?!?
她的聲音,有些干澀。
“年紀(jì)輕輕的,干什么不好,非得學(xué)電影里當(dāng)小太妹?”
鐘楚曦嘆息一聲,轉(zhuǎn)身進(jìn)去。
她知道,這個皮衣女郎,未來算是毀了。
意圖刺殺神州絕地鎮(zhèn)守副使,這罪名又豈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。
鐘楚曦回到里面,正好看到韓沐棠睜開眼睛。
她有些崇拜的看著楚天舒道:“還是你厲害。”
鄺媚兒附和道:“是啊,他的醫(yī)術(shù),是我見過最厲害的?!?
她看向楚天舒的目光中,閃爍著同樣的崇拜之色。
韓沐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然后看著周圍環(huán)境,一臉懵逼的道:“我這是怎么了?咱們怎么在這里?”
楚天舒聳了聳肩:“我還想問問你呢?!?
他并沒有責(zé)怪韓沐棠。
不管韓家是怎么讓韓沐棠同意留在鄺媚兒身邊保護(hù)的,人家韓沐棠都并不欠他楚天舒什么。
即便韓沐棠真的有失職的地方,人家也是應(yīng)該去向韓家交代,而不是他楚天舒。
看到周圍的情形,韓沐棠隱隱猜到些什么。
他臉色難看的向鄺媚兒道:“我是不是連累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