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滿華貴之氣的大殿內(nèi),站著三人。
為首的,是圣焱宗的宗主顏烈。
正與他交談的老者,是不久前從龍城逃走的圣焱宗太上長老駱鴻卓。
站在駱鴻卓身后,低著腦袋,滿臉羞愧和懊惱的中年人,是天關(guān)城據(jù)點的負(fù)責(zé)人趙匡。
駱鴻卓從龍城無功而返,結(jié)果回到天關(guān)城,又得知趙匡竟是讓冷東流給逃走了,他氣得簡直想要將趙匡給宰了。
不過,就算真的將趙匡宰了,或是嚴(yán)懲一頓,也沒辦法挽回什么。
他畢竟是活了數(shù)萬年的人物,沉得住氣,讓趙匡立馬將這邊發(fā)生的事情,傳去圣焱宗,讓宗主顏烈趕來這邊一趟。
“天武神教的傳承弟子,是林辰的師傅,你確定沒有猜錯?”顏烈聽完駱鴻卓的話語,眉頭擰成了疙瘩。
“林辰的那些女人,稱冷東流的女人為師母,那么冷東流自然也就是林辰的師傅。若非如此的話,他們也不會拼死都不讓我?guī)ё吣莾扇耍 瘪橒欁奎c了點頭,很是肯定。
顏烈聲音低沉:“天武神教的傳承弟子,一個證道境巔峰的家伙,對我們的威脅有限。不過,他是林辰的師傅,就有些麻煩了。
林辰的成長速度,太過驚人,而且看樣子,甄星海有著將他培養(yǎng)成下一任太初神山山主的意思。若是他以后,動用整個太初神山的力量,幫助冷東流來對付我們,的確能對我們造成不小的威脅。”
駱鴻卓眼中泛著寒芒,“依我的意思,我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聯(lián)合陰陽教,將太初神山給滅了!”
“將太初神山滅了?談何容易!就算是和陰陽教聯(lián)手,最終能取勝,我們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。”顏烈搖頭。
駱鴻卓道:“那也總好過坐以待斃。主動出擊,永遠(yuǎn)都要比被動的等待敵人出手來得強!”
顏烈沉默不語,駱鴻卓的話也的確有道理,他心中有些遲疑起來,是不是真的應(yīng)該聯(lián)合陰陽教,對付太初神山?
就在這時,一名老者腳步匆匆,從門外跑了出來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顏烈三人,看向行色匆忙的老者。
“宗主,太上長老,屬下剛得到的消息!陰陽教已經(jīng)向太初神山低頭,而且……而且竟是割讓三分之一的疆域,并入太初神山,相當(dāng)于給太初神山的賠禮!”
顏烈三人都是愣住。
“你在開什么玩笑?這怎么可能!”反應(yīng)過來后,趙匡率先冷聲怒喝道。
“屬下……屬下沒有開玩笑!千真萬確,估計過不了多久,消息就會傳遍整個天闕星!”老者忙是說道。
大殿內(nèi),陷入短暫的寂靜。
“太初神山竟然能逼得陰陽教低頭,割讓疆域?看樣子,太初神山還隱藏著我們所不知道的驚人手段!查!一定要查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!在弄清楚陰陽教為什么會向太初神山低頭之前,絕對不能輕舉妄動!”
顏烈眼中,浮現(xiàn)出濃濃的忌憚神色。
他以為陰陽教低頭,是太初神山有著什么強大的底牌,根本沒聯(lián)想到林辰的身上。
事實上,不只是他,天闕星上所有人,都是這般想法。
林辰在人們的心中,依舊不過是一只靠山強大的縮頭烏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