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!”一旁的薛萍,驚叫出聲。
就在傅鵬的一腳要落在林辰腦袋上時(shí),林辰右手朝后面一抓,輕易將他腳踝抓住。
咔嚓咔嚓——
林辰手腕轉(zhuǎn)動(dòng),伴隨滲人的骨裂聲,將傅鵬的右腳扭成麻花,而后將他甩飛出去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傅鵬尖聲慘叫,抱著右腿,滿地打滾,疼得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。
“混蛋!你敢打我,我要你死,我要你不得好死!”
傅鵬一邊慘叫,一遍惡毒地咒罵。
在他看來,林辰簡直是瘋了,竟然敢在傅家的地盤打傅家嫡系子弟,這簡直就是在找死。
魏德庸見傅鵬慘狀,心中頓覺出口惡氣,但想到林辰接下來的境地,立馬憂心忡忡起來,急忙對林辰道:
“大人,您……您快逃命去吧。不然等傅家的人到來,您想走都走不了!”
剛說完,他便見一群人快步朝這邊走來。
見到為首的人后,魏德庸臉色僅余的血色褪去。
為首之人,是傅家家主!
以這位大人的實(shí)力,若來的是尋常傅家強(qiáng)者,他還有可能突破重圍逃走,但來的是不朽境的傅家家主,哪里還有逃命的機(jī)會(huì)。
“是我害了您!”魏德庸一臉愧疚。
婦人也沒想到,林辰出手就直接把傅鵬廢掉,見傅家家主和一眾長老到來,同樣憂心忡忡。
她被父母嫁給傅宇山,和傅宇山之間本就并不相愛,傅宇山還活著時(shí),她的地位便算不上多高,更何況眼下。
若是她地位高,傅鵬哪里敢對她亂來!
眼下這種場面,根本沒有她說話的份。
正慘叫的傅鵬,見到來人,一臉狂喜,忙喊道:“家主大人,諸位長老,還請給我主持公道!
這該死的家伙對我出手,分明是不把我們傅家當(dāng)一回事??!他廢了我一條腿,我便要他的命!”
傅家家主走到近前,冷冷道:“我自然會(huì)主持公道!”
傅鵬一怔,感覺家主的表現(xiàn)好像哪里不對勁,但轉(zhuǎn)念一想,對方把自己給打了,若是不讓他付出代價(jià),那么丟的是整個(gè)傅家的臉。
無論如何,傅家都絕對不可能讓他好過!
這時(shí),林辰指著渾身鮮血的魏德庸,看向傅家家主,冷聲道:
“你們最好是快點(diǎn)把他治好,如果他出事,那么這筆賬,我會(huì)算到整個(gè)傅家的頭上!”
魏德庸目瞪口呆,拼命給林辰打眼色,這般和家主大人說話,跟找死何異?
傅鵬心中冷笑,這小子當(dāng)真是趕著去投胎,這么和家主大人說話,簡直就是在傅家眾人面前,掃了家主大人的臉面。
現(xiàn)在,他怕是想死,都沒那么容易!
下一刻,魏德庸和傅鵬同時(shí)傻眼。
“前輩放心,我絕對會(huì)將他救治過來!”
傅家家主沒有動(dòng)怒,倒是臉上浮現(xiàn)幾分惶恐,想到孔錚腦袋被踩到地里直至?xí)炦^去的一幕,他連忙蹲到魏德庸身旁,給魏德庸查看傷勢。
片刻后,他從身上取出一枚青色丹藥,讓魏德庸服下。
魏德庸身上的傷勢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(fù)。
‘我……我這是在做夢?’魏德庸一臉錯(cuò)愕地看向薛萍,薛萍同樣滿頭霧水,不清楚怎么回事。
傅鵬的反應(yīng)要比魏德庸和薛萍更快,意識到什么,一顆心徹底沉了下去,渾身發(fā)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