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陸云的神情變化了這么多,龍?zhí)鹛疒s緊問了一聲:“陸哥,想啥呢?”
陸云哈哈大笑說道:“龍?zhí)鹛?,你可是我的大恩人?。∧憧烧媸锹斆??!?
不知道為什么,被陸云這么一夸贊,龍?zhí)鹛鸬男睦锬木褪且魂囀鏁场?
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得到了什么寶貝一樣的歡喜。
她甚至不經意的把頭就昂了起來,說道:“那可不是,本姑娘聰明著嘞。”
不過說完這話,她又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,問陸云說道:“陸哥,有件事我不懂,您能告訴我嗎?”
陸云道:“你問便是。”
龍?zhí)鹛鹫f道:“這詛咒盤踞在你身體內,如果你不拿下它,而是將其融合,讓它變成你身體的一部分力量不就行了?”
龍?zhí)鹛鹬狸懺频膶嵙ψ銐蚩植溃绻懺圃敢獾脑?,他其實不用那么麻煩?
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一點,龍?zhí)鹛鹁陀悬c搞不懂了,陸云為什么要舍近求遠,去一趟幽冥之地解決身上的詛咒問題。
陸云笑道:“一山能容二虎嗎?”
龍?zhí)鹛饟u搖頭:“容不得?!?
陸云說:“是啊,這詛咒說到底是發(fā)生在我自己的身上,是另外一種意識?!?
“它和我的主體意識是對立的,它們不可能并駕齊驅,更不可能相互合作,我只有滅殺其中一方,才能保證另外一方的生存?!?
“我總不能滅掉我這個意識,然后讓詛咒控制我的身體吧?”
陸云這話說的雖然有點繞口,但是龍?zhí)鹛饏s瞬間恍然大悟。
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,苦笑道:“陸哥說得對,是我迷糊了,是我迷糊了。”
陸云打開窗戶朝著外面瞅了一眼,他們現在已經走出了龍城的范圍。
他看了一眼,四周光禿禿的山上被太陽光照著。
一股暖洋洋的氣息傾瀉而下。
這已經是快黃昏時分了。
陸云竟然沒有察覺到時間竟然過得如此的快。
他扭頭看了看龍?zhí)鹛鹫f道:“咱們到神宗寺大概還需要多久?!?
這坐獨角馬的速度屬實是有點慢。
而且獨角馬的耐力不足,只怕是跑一段時間就需要休息一下。
不過眼下陸云當然也不能說這事情。
好歹也是龍老頭的一片心意。
但這可真是好心辦壞事。
一直到太陽落山,這會獨角馬也實在是跑不動了,干脆就在一旁停了下來。
陸云他們下了馬車。
鵬東這會也已經將遮蓋著聽力的靈氣去掉了。
他色瞇瞇的把陸云拽到了一邊,低聲問陸云說道:“陸哥,你們兩個剛剛有沒有發(fā)生點啥,比如那啥?”
陸云掃了他一眼:“那啥?你這小子腦子里想的是啥?”
鵬東咧咧嘴說:“不是,真沒有啊?”
“有你個大頭。”
陸云無了個大語,這小子腦子里怎么全是那些玩應?
這么下去也不怕身體虛了么?
見陸云這樣,鵬東馬上翻了個白眼:“陸哥,你這樣是要當和尚的。”
陸云苦笑道:“我樂意?!?
“算了,算了,不勸你了,反正人家要是喜歡我的話,那我可不得高興死了,這么有權,害長得這么漂亮,多難得啊?!?
陸云懶得跟他在那里扯皮,就說道:“行了,行了,你趕緊忙活你的去,別在這里逼叨叨的?!?
“你瞧,陸哥,什么叫我逼叨叨的,誒呀,人家也是為了你好,你看你這狗咬呂洞賓了啊!”
陸云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:“干你的事情去?!?
他們在附近生起了篝火。
龍?zhí)鹛饎t是盯著篝火走了神。
這會她的心思直轉,也不知道在盤算什么。
突然,她猛一個激靈站了起來。
本來陸云正在一旁打坐,突然見她這么一動,把陸云都給嚇了一跳,便問:“龍?zhí)鹛?,你怎么了??
龍?zhí)鹛鹂粗往i東說道:“陸哥,鵬東,你們聽,能聽到什么聲音嗎?”
陸云和鵬東兩個人一臉懵逼,他們確實是啥都沒有聽到,也不知道龍?zhí)鹛鹪谡f啥。.
這地方啥聲音都沒有??!
龍?zhí)鹛饏s喘著粗氣,捂著胸口蹲了下來。
緊接著她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掉落了下來。
龍?zhí)鹛疬@突如其來的舉動把陸云跟鵬東兩個人真的給搞得懵逼了。
兩人面面相覷,問道:“不是,你到底咋了,說清楚,你咋回事?”
龍?zhí)鹛鸬溃骸拔衣牭搅宋腋赣H的笛音,好清脆,只有我父親才能吹出這樣的曲調?!?
額……
陸云皺起了眉。
龍?zhí)鹛鹨患疑习倏谌耍F在可只剩下了龍?zhí)鹛鸷妄垥詴詢蓚€人了。
她這會突然聽到了有她父親吹的笛子嗎,這事情太詭異了。
龍?zhí)鹛饏s道:“我真的聽到了?!?
陸云說:“你先別慌,你聽到的方向在什么地方,跟我們說?!?
龍?zhí)鹛鹕焓种钢粋€方向說:“那邊,在那邊!”
“父親……”
突然龍?zhí)鹛鸢牍蛟诘厣?,痛苦的不行了一樣…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