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喝了不少酒,出門后不肯上車。
保鏢著急了,“那我陪著二爺走走?!?
司晏深走到蘭度的路口,在一棵樹下站定。
他仰頭,看了看天空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春末,吹來的風(fēng)很柔和,滿樹的花隨風(fēng)動,香氣陣陣。
他錯過了季節(jié)。
看著對方和自己漸漸遠(yuǎn)去卻無能為力。
保鏢等了很久不見他離開,就試探著問:“二爺,我們回去吧?!?
司晏深轉(zhuǎn)頭看著他,“你說,當(dāng)初,就在這里,她滿身的狼狽,抬頭看著我,叫我司叔叔的時候,我就好好愛她,是不是就沒有現(xiàn)在這些事了?”
保鏢哪里敢回答,他頓了頓才說:“許律師她......會明白您的心的?!?
“有心沒用,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,帶給她的傷害也沒法彌補。”
他聲音很低,很多字保鏢都聽不清,也不敢聽清。
但他能感覺的到,二爺很難過。
他就這么在樹下站了半宿,最后連蘭度也熄滅燈光,整個城市沉寂下來。
他才回到車上。
保鏢回頭看了看蜷縮在真皮座椅的男人,覺得他......挺可憐。
......
許枳早上上班,發(fā)現(xiàn)大家都心情不錯。
江蘊穿了一件顏色很亮的裙子,顯得氣色很好,嬌艷欲滴。
許枳就笑道:“你被滋潤的不錯呀?!?
江蘊呵呵的笑,“許枳,你說我再生個孩子,還能生的出來嗎?”
許枳一愣。
當(dāng)初結(jié)婚的時候,江蘊跟符山澗說好了不要孩子,這么快就改變主意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