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貂寺聞,心中一動,知道這是元康帝對徐安的庇護。他連忙應道:“遵旨。”
陳貂寺出了皇宮,騎上快馬,直奔祥云山莊而去。
一路上,他心中盤算著,如何向徐安傳達元康帝的意圖,同時也在擔憂,徐安是否能明白其中的深意。
畢竟這位小爺?shù)男宰樱墒亲钋宄摹?
雖說經(jīng)歷這些,他已經(jīng)成長了不少,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,就如同是徐驍一樣,早已經(jīng)是位列三臺,并且還是皇帝最信任扽人,與帝王猶如親兄弟一樣。
按說他這樣的人,早就應該收斂性格,并以此成為朝中第一的高爵。
然而時至今日,徐驍不還是過去的那副樣子,縱然是有所克制,但也都浮于表面,他的心里還是曾經(jīng)的那個人。
而徐安又是那個老混蛋的兒子,他們父子一脈相連,從小到大都一個模樣。
可想而知,他徐安要是真的發(fā)起脾氣來,又會變成什么模樣。
當然,更讓陳貂寺?lián)牡?,還是這徐安一方,對于這件事是否已經(jīng)著手掉調查了。
......
就陳貂寺而,他完全相信,徐安的部下早已將一切事態(tài),全部掌握手中。
可他現(xiàn)在卻沒有什么行動,估計是在憋著大鬧一場。
徐安是個有容人之量的角色,但有些事情則是他的逆鱗,汪本東等人此次背后捅刀子,徐安要是能善罷甘休,恐怕太陽動搖從西邊出來。
那么徐安既已掌握了線索或證據(jù),又如此安然沉靜,這讓陳貂寺如何能不擔憂?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