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將手機放在了一旁,站在落地窗邊發(fā)起了呆,倒不是被陳瑩的狠話嚇到,只是實在狐疑,到底是什么人帶走了陳瑩的孩子,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要的不是錢財,而是讓他們公開那孩子的身世。
冥冥之中,我總覺得,有什么事是我忽視了的,可又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,心里憋得慌,索性我也不想了。
如今巖家祖孫下葬的事一直被拖著,想著陳瑩一心鋪在那孩子身上,定然是沒心思再管巖家的事了,想到這,我倒也不由得準備去一趟老宅祭拜一下,上次葬禮之后,這事就一直被我拖著,如今也是該去看看了。
我到巖家的時候,許知意也在,囡囡戴了帽子和口罩,只露出了一雙黑黝黝的眼睛,獨自坐在靈堂里,也不知道是誰教她的,小小的她居然在用紙錢折元寶。
畢竟也只是十來歲的孩子,一邊折一邊掉眼淚,看得人心酸,許知意站在一旁,倒也沒阻止她,只是由著她折。
也不知道她折了多久,那簍子里盡已然堆滿了。
我看了看許知意,示意她到外面聊聊。
出了靈堂,我和許知意在老宅后院的院子里慢悠悠的走著,這院子這段時間沒人打理,花草都有些雜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