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山剎沉聲問:“說吧,在含飴殿,發(fā)生了什么,那位和你通臺唱戲的太子,又說了些什么?”
龍清年心底一片涼意。
腦子里出現(xiàn)葉楚月的身影輪廓,這份涼意更甚,如墮冰窖。
太可怕了。
就算他沒應允對方的要求,也會在這邊的人心里留下一個疑影。
被逼無奈,走投無路之余,他注定只能投奔那位太子。
心機之深。
心思之縝密。
叫人后怕!
“清年,你在——怕什么?”劍山剎逼近幾分,問。
龍清年呼吸加深,急促漸變,吞咽了幾番口水,如實回答:
“她說,她在含飴殿設了屏蔽陣法,讓我跟著她,她的血脈多。”
被劍山剎銳利的眼睛盯著,他只能把原話告知,才能瞞天過海。
當然,也隱瞞了至關重要的幾句。
至于他倒戈的事,更是隱藏在這所謂的原話之下。
含飴殿的那位,不會在此時來拯救他。
便是看他,能不能獨自熬過這一劫。
若是太廢物了的話……
不值得施以援手,救之于水火呢。
劍山剎瞇了瞇眼,又問:“你,答應了?”
“我沒有?!?
龍清年眼睛爬記紅絲,啞聲說:“我怎么可能答應她,她分明是在詐我,想要詐出我血脈贗品的身份,我豈能當真?我要讓一個棋子,一個有價值的棋子!被她詐出來,我就沒有價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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