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傭身上戴著擴(kuò)音器,此話一出,人群頓時安靜下來,再沒一點(diǎn)聲音,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好奇的目光。
“你不是說過收完我們忘憂小姐后再無徒弟的嗎?現(xiàn)在連你也要放棄她?”她又拋下另一句。
周圍在司徒家工作的下人個個震驚到幾乎宕機(jī),他們都認(rèn)得這是常年照顧司徒忘憂生活起居的女傭之一。
“蘭姨怎么回事?”
“再心疼忘憂小姐也得等今天過了或者晚上人少點(diǎn)的時候再說啊……”
“就是,誰給她的膽子,本來可以好好等退休,非要作死?!?
“不過蘭姨確實(shí)勇氣可嘉,有這么衷心的傭人真是太幸運(yùn)了?!闭f這話的人話音剛落,就被身旁年長一點(diǎn)的侍者敲了腦殼。
“什么勇氣可嘉,這叫愚蠢,今天是什么日子?這么多權(quán)貴在場,她作為司徒忘憂的女傭,不僅不好好照顧忘憂小姐,反而跑到家主和安老面前嚷嚷。呵,忠心護(hù)主?這分明是惹人猜忌!”
“我看她八成是被人買通了,蘭姨平日里性子多穩(wěn)重,再憤慨也不該做這樣的事?!?
……
見女傭還要控訴,司徒離愁眼疾手快地上前拽住她的手腕,冷聲道:“誰允許你在今天這個場合影響大家心情的?有什么事以后再說!”
“我們小妤拜師靠得是真才實(shí)學(xué),就是因?yàn)榕履銈冞@樣的人出現(xiàn),她才一直委屈自己化名無名小卒!”
然而司徒離愁越如此,女傭反抗得越激烈。
她更加肆無忌憚地放大聲音,“司徒離愁!司徒妤!忘憂小姐對你們那么好,你們竟然妄想取代她的地位!”
“你把話說清楚,我們小妤什么時候這樣做了?”
司徒離愁藏住嘴角的笑,厲聲質(zhì)問。
“敢做不敢當(dāng)?你們不就是見忘憂小姐不可能再畫畫了才開始讓司徒妤學(xué)的嗎?”
此番話有如一石驚起千層浪,關(guān)于司徒忘憂不可能再畫畫這件事極速傳播開來。
直播間的網(wǎng)友更是激動無比,這可是豪門秘辛啊!
都說家丑不可外揚(yáng),沒想到這樣的大瓜都能讓他們吃到!
司徒忘憂不可能再畫畫了是什么意思?
看樣子司徒離愁和司徒妤并不算好人……
樓上謹(jǐn),記住這是誰的直播間。
這位保姆看著應(yīng)該四五十歲,在司徒家工作的時間肯定長,保不準(zhǔn)真不是空穴來風(fēng)……
所以司徒忘憂精神出問題是真的吧?
為什么會出問題啊啊啊啊,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