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?!狈綗钐统鲆恢黄孔?,“給她吃點藥就好,自作孽不可活!”
此時的毛芷幼根本聽不見她們的談話聲,要是能聽見她一定會懟回去的。
可真的很難受,難受得她想死!
小玫聽方燁這么說也就放心了,只要死不了就好,遭點罪好讓她以后聽話些。
都這個時侯了,誰還有心情去伺侯她?
小玫拍了拍方燁的肩膀,走了。
方燁看著床上翻滾的人,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坐下。
活該!讓她天天欺負大家,看她痛苦,自已還挺痛快的……
新鮮采摘的藥材剛被送回來,研藥工作又開始了。
烘烤機袁飛靜懂,晾曬的任務她來負責。
龍淺和丘山進了實驗室,根據打探回來的消息和采集到的血液樣品,開始了新一輪的研究。
病毒毒性強,傳染性似乎比之前還弱一些,卻還是存在的。
所有人都嚴陣以待,哪還有時間去管毛芷幼?還是那句話,死不了就行。
有了龍淺的保證,方燁喂了藥之后,抱來被子在毛芷幼的營帳里躺下來了。
一開始毛芷幼還偶爾抱怨兩句,大多都是痛苦的叫聲,后來不知怎么就安靜下來了。
方燁過去給她探了探鼻息,確定人還有氣,回到自已的床榻上閉上了眼睛。
整一個晚上,毛芷幼不知道醒來多少次。
全身都不好受,還發(fā)著高熱,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像似完全被這個世界拋棄了,不管她怎么喊,都得不到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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