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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林的另一處。
兩方人正在對峙,每一方大概七八人,其中一方為首的是一個長相絕美的女人,另一方為首的,是一個身穿金袍,容貌普通,但有著一種難的霸氣的男人。
這兩人,正是墨離和東皇閻。
不遠(yuǎn)處,還有著零零散散幾人遠(yuǎn)遠(yuǎn)圍觀。
“怎么回事,陰陽教的人,和圣焱宗的人怎么對上了?”
“起因似乎是因?yàn)?,圣焱宗的人,?lián)手奪了一個陰陽教弟子的令牌,所以陰陽教的人,便和圣焱宗的人對上了?!?
“嘿!怎么對上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接下來事情會往哪個方向發(fā)展。看這樣子,這兩方人馬,多半是要戰(zhàn)上一場了。也不知道,外界的傳說是真是假,東皇閻是否真的連合道境中期都能斬殺,若是真的,這陰陽教的人,只怕是要倒霉了。”
“倒也未必。陰陽教為首的那人,是陰陽教的圣女,那可是和圣子一個級別的人物。而陰陽教圣子,也就是她的男人,當(dāng)年可是得到過‘天闕問道戰(zhàn)’第一的。這位圣女,實(shí)力絕對不弱!”
“這一屆,當(dāng)真是強(qiáng)者云集,比前面幾屆,都要更加強(qiáng)大。你們可知道,就在半個時辰前,在北邊有一只合道境初期的妖獸出現(xiàn),結(jié)果卻是被一個圣焱境外部戰(zhàn)選出來的家伙,給一拳滅殺了!”
“一拳滅殺!外部戰(zhàn)選出來的?外部戰(zhàn)選出來的人,基本上實(shí)力都不怎么樣,竟然還能出現(xiàn)這種人物,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這個不太清楚,只聽說,他好像姓冷?!?
……
“你帶人過來,是要為他出頭,將那令牌給奪回去?”
東皇閻瞥了一眼,墨離身后那被人攙扶著,身上滿是血跡的青年,然后這才看向墨離,語氣淡漠的問道。
墨離黛眉蹙起,眼中帶著怒意,道:“你們?nèi)糁皇菗屃钆?,那我也不會說什么。但你們以多欺少也就罷了,還要下狠手將他打成重傷,這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他身后幾人,臉色也都憤怒,那被打傷的人,實(shí)力原本有希望沖擊前十,現(xiàn)在重傷到這種程度,至少也要十來天才能完全恢復(fù)過來,就算搶來一枚令牌給他,他到時也不可能進(jìn)入前十。
對方分明就是故意將自己陰陽教有潛力的參賽者重傷,其心可誅!
“我并沒有觸犯規(guī)則?!睎|皇閻只是淡淡道,那不以為意的表情和語氣,很是讓人憤怒。
墨離臉色一沉:“我沒有說你犯規(guī),我只是要和你一戰(zhàn)!”
東皇閻有些驚訝,隨即笑了起來,說話這么霸氣的女人,還真是少見,說實(shí)話,就連他心中,都涌出一股想要征服這個女人的欲望。
若不是對方身份特殊,他或許還真的會將對方變成自己的禁錮。
“你是不可能贏我的?!睎|皇閻道。
墨離道:“不試試看,怎么知道?”
“既然你想要試試看,那么便試試看吧?!睎|皇閻說著,踏出一步,身上氣息節(jié)節(jié)攀升。
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從不遠(yuǎn)處出來。
“你想要和她打,那么你得先贏了我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