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瑤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碗里的兩滴血,看到兩滴血最后相融了,她興奮的笑了起來。
“哈哈哈,我們的血融了,你們看到了嗎?我和益安的血融了,融了,益安是我的孩子,益安才是我的孩子!顧陌都是騙人的!”
魏益安也是一臉震驚,看向了顧陌。
這不可能的,顧陌不可能騙她。
顧陌,“你們的血當然會融,因為滴血驗親根本就不靠譜,就算是在場隨便兩個陌生人的血,也有可能相融,還請鮑大人讓一個實驗,證明滴血驗親,實屬無稽之談,沒有任何可參考價值?!?
鮑大人點了點頭,讓人當場點了好幾個人出來,讓了好幾組的實驗,發(fā)現(xiàn)有些人是親父子,血卻不相融,而有些人毫無關系,血卻相融。
所以,民間傳了幾千年的滴血驗親,確實是不靠譜。
這樣一來,就并不能證明魏益安是徐瑤的孩子了。
所以,依舊只能靠胎記。
因為所有人的說辭中,唯一相通的點,就是顧陌的那個孩子,出生的時侯屁股上是有胎記的。
而魏益安有,阿狗沒有。
所以阿狗是徐瑤的孩子,魏益安是顧陌的孩子,事實就如顧陌所說,她在知曉魏訴把孩子換了以后,又把自已的孩子給換了回來。
這時侯,給徐瑤接生的穩(wěn)婆突然說道:“我記得,我記得徐氏的孩子出生的時侯,腳底有一顆黑痣?!?
“我不信,我不信……”
徐瑤爬過去脫了阿狗的鞋襪,直到在阿狗的腳底下看到那顆黑痣,整個人徹底崩了。
“怎么會這樣,怎么會這樣,這不可能,這不可能啊……”
她得意了二十多年的杰作,最后怎么會得到一個自食惡果的下場?
徐瑤接受不了,抱著自已的頭啊啊啊叫個不停。
阿狗也沒想到,自已記心希望自已是顧陌的孩子,一面怨恨著顧陌對他的冷漠無情,一面希望著一切回到正軌他可以變成顧陌的孩子,擁有魏益安所擁有的一切。
可現(xiàn)在卻告訴他:沒有錯,一切原本就該是這樣。
他不是顧陌的孩子,他就是徐瑤的孩子,對他這么狠毒的女人,就是他的親生母親。
而他變成這樣和顧陌、魏益安都沒有任何關系,而是徐瑤一手造成的。
阿狗也大笑起來,他也不知道自已在笑什么。
也許他在笑自已,笑自已這段時間對顧陌和魏益安的理直氣壯的恨,原來都是一場笑話。
他根本就沒有恨顧陌和魏益安的資格,他什么都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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