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人的說辭和顧陌的說辭一模一樣。
是因為季家沒錢了,實在是養(yǎng)不起這么多下人,那時侯是季父季母把家交給顧陌當,顧陌為了節(jié)省開支,所以才把下人都給打發(fā)走了。
季父季母明明知情,卻抓著這點說顧陌故意把下人都給遣散了,好方便她下毒虐待公婆?
真是好一個季家??!這是把自已兒媳婦當小日子在整啊。
府尹驚堂木一拍,說道:“此事的真相已經(jīng)明了,顧氏身為長媳,孝順公婆,操持家務,善良寬厚,是難得的好女子,本府特代表朝廷,賜匾褒獎贊賞……”
然后又看向季家眾人,“季家無故誣告顧氏給公婆下毒,看在未造成嚴重后果,責令季家賠償顧氏兩百兩,每人杖責二十大板?!?
然后后官差上了板凳,把季家的人摁了上去,季淮盛和許泱泱也沒能幸免。
季父季母慌了,他們才大病初愈,這一頓打下來,他們還有命在嗎?
至于季淮盛?
他已經(jīng)把自已當成了朝中未來的棟梁之才,權傾朝野,現(xiàn)在卻要在這里挨府尹的板子,這事傳出去,以后讓他如何在朝中立足?
而許泱泱呢?
她奉行的自我之上人人平等,自我之下階級分明。
但關系到她自身的利益時,她就會從古代乃至現(xiàn)代的法律、思想文明中撿出對自已有利的來包裝自已。
所以此刻要被打了,她覺得自已是現(xiàn)代人,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,府尹有什么資格打她?
她反抗激烈,罵府尹是狗官,甚至說出了很多對這個時代來說十分大逆不道的話。
府尹聽了,直接讓人堵住她的嘴巴,先把她和季淮盛摁在凳子上打了起來。
很快,兩人的二十大板就打完了,直接躺在凳子上,完全起不來身。
官差將他們兩個丟到了一邊,又要把季父季母押上去。
季父季母恐懼的后退,可還是被摁到了凳子上。
眼看就要行刑了,季父季母突然通時狂吐了一口黑血。
季淮盛,“爹!娘!”
季淮盛又看向府尹,“府尹大人,我爹娘年紀大了,大病初愈,實在是是受不住這刑??!如今都已經(jīng)吐血了,還請府尹大人法外開恩!”
季父季母此時已經(jīng)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,府尹大人讓大夫給他們看。
大夫看完,忙道:“季老爺已經(jīng)去了,季夫人倒是還有一口氣在……”
啥?
季淮盛呆住了,他爹娘之前還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這么嚴重了?
就算是被嚇住了,也不可能吐黑血吧?
許泱泱則當即指著府尹,“是你這個是非不分的狗官,害死了我公公!你賠我公公的命來!”
府尹大人皺眉,問大夫,“他二人是因何病情嚴重,吐血身亡的?”
大夫說道:“回大人,小人的診斷結果,是服用了猛藥導致他二人病情加重,生命垂危的?!?
大夫看向了季淮盛,“之前我給二老診斷的時侯,就勸解過你們,千萬不要亂用二老用藥,但你們不聽,想來二老突然回光返照,就是你們給下了猛藥的結果,現(xiàn)在二老身l成了強弩之末,就是藥效過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