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祥哭著道,“我本來想拿著去賭場翻一番,我那幾天手氣特別好,三天我就賺了快一千萬,誰知道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直輸一直輸……”他越說聲音越小,“姐,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就尋思著贏點讓你也輕松輕松——”
“我輕松個屁!”鐘美蘭白著臉大罵,聲音都在顫抖,“你這個蠢貨,公司現(xiàn)在都這樣了,你還有心情去賭!爸當年怎么死的你忘了嗎?就是因為你這個蠢貨賭博氣到腦溢血氣死的!你還不長記性!”
鐘祥也是個不老小的人了,被鐘美蘭這么訓斥多少有些難堪,他小聲道,“本來之前胡婷管得嚴,我都要戒了,誰讓你一直給我塞錢?!?
鐘美蘭臉都氣綠了,“你個混蛋!我給你錢我還有錯了嗎?”
鐘祥這會兒小命還在催債人手里,不敢激怒鐘美蘭,怕她不來送錢,便哭著道,“姐我錯了,你救救我吧,向南向北還小,我要是出事了,倆孩子怎么辦啊。”
鐘美蘭沒好氣道,“你賭錢的時候,你怎么就沒想想到你還有兒有女呢?”
不等鐘祥說話,催債的就把手機拿走了,“給你二十四小時準備,錢交了,人我就放了,要是不交或者報警……”
那人冷笑一聲,“我多的是辦法讓他生不如死。”
說罷就掛了電話。
鐘美蘭再打過去,手機已經(jīng)關(guān)機了。
她頓時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,她們鐘家就這一個獨苗,鐘祥在,還能撐起鐘家給她撐個面子,鐘祥要是沒了,她就真的什么都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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