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她在劇組工作,每次群演缺人的時候,導(dǎo)演就讓她頂包上場,她演的最多的就是尸體,可有經(jīng)驗(yàn)了。
他迷迷糊糊地想,尸體有什么好演的,然后兩人莫名其妙就去開了個房間。
到了房間,她脫了衣服,說要給她表演一個,因?yàn)橥登楸蛔郊樵诖?,最后被活活打死的財主小妾?
她伸手在脖子胸口亂揪一通,揪出了好多紅痕,然后拿著從道具箱里順走的血包開始往身上粘,結(jié)果粘了幾次都粘不上,就喊他來幫忙,他手一捏,血包爆了,“血”流了她一腿,他目瞪口呆……
沈青川在他們同房的第二天,忽然就完整地想起了生日那晚發(fā)生的所有事。
他們什么都沒發(fā)生,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烏龍。
想起來的時候,他哭笑不得,卻又慶幸無比,要不是這個烏龍,小土匪以為自己睡了她,要堵他的嘴,他們哪里還會有那么多的交集,緣分真是一種玄妙的東西。
因?yàn)樗渭矣竦牟蛔肪?,鐘美蘭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被放了出來,然而放出來后,她開始被鐘家的債主堵上門要賬,此事她才知道鐘祥兩口子早就做了手腳,她成了公司唯一的債務(wù)人。
只要宣布破產(chǎn),清算下公司資產(chǎn),可以償還大部分債務(wù),但是鐘美蘭不愿意,她接受不了鐘家破產(chǎn),顧家已經(jīng)沒有她的一席之地,要是鐘家再沒了,她以什么身份在圈子里立足?
她蠅營狗茍,窮盡半生怎么能落一個一無所有的下場?
她不甘心。
于是,在江盛新品發(fā)布會的前一天晚上,一條#江盛集團(tuán)總經(jīng)理棄養(yǎng)生母#的話題躥上了熱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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