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初眸光閃爍,她早就猜到他什么都知道,否則也不會讓水芝園的經(jīng)理幫她偽造當(dāng)天不在場的證據(jù)。
她慢慢坐起身,微微仰頭看著男人,彎著唇角輕聲道,“你為什么這樣幫我?”
“寶貝,你問過很多遍了。”明景大掌握著她纖細(xì)的腰,將她抱到自己腿上,“好好謝我就行了。”
慕容初抬手捧住男人的臉,細(xì)白的手指輕撫男人凌厲狹長的眸子,高挺的鼻梁,她一雙如水墨畫干凈澄澈的眸子帶了幾分羞澀,低頭吻在他唇上。
她的唇那樣軟,輕輕一碰,就讓他所有的自持潰不成軍。
男人手掌托住她后腦,瘋狂的吻她,炙熱的呼吸,粗重的喘息,親昵而又曖昧。
良久,慕容初側(cè)頭離開男人的桎梏,伏在他肩膀上嬌喘,低聲問道,“樓上有個女孩的房間,是為誰準(zhǔn)備的?”
她聲音聽不出情緒,可是又讓人覺得她是在吃醋。
明景撫著她的長發(fā),低笑道,“喜歡嗎?喜歡你就住?!?
“不喜歡!”慕容初輕哼了一聲,歪頭不理他。
男人低笑出聲,胸膛鼓動,將她抱得更緊,淡淡開口,“這里的一切,都是為你準(zhǔn)備的!”
慕容初輕嗤,“我才不信!管家說五年前這個別墅就建成了!”
那個時候她還沒回慕容家,和明景更不認(rèn)識。
明景沒再說什么,只道,“你找我就是為了那個女孩的事?”
慕容初依賴的靠著他,懶懶開口,“從水芝園回來的路上路過你那里,你不是說無聊就去找你?”
“是我的疏忽,沒交代清楚,以后不會再有人攔你了?!泵骶暗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