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笑笑低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那山水牌的顏色和手腕上這只鐲子幾乎一樣,上面灑金的位置都能做到幾近重合。
沈青川笑著說,“這塊料子是我挑的,顧景琰付的賬,一萬塊錢開出了幾十倍的料子,老板差點(diǎn)把我倆扣那兒,還是明軒去接的人,我當(dāng)時取了一塊兒做山水牌,剩下的料子被顧景琰拿走了,這幾年翡翠漲價厲害,我以為他早賣了,沒想到他居然還留著,還在我取牌的基礎(chǔ)上,給你取了個鐲子?!?
他說著忍不住笑起來,低頭親了親唐笑笑的肩膀。
“我之前那幾個前女友,他都忍住沒送,偏偏送給了你,小土匪,連顧景琰都覺得我們天生一對兒呢。”
唐笑笑潑他冷水,“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,顧景琰分明是因為阿星跟我關(guān)系好,所以才舍得送我這么貴重的東西,我要是沒跟你成,他還能跟我要回去?”
“至于你幾個前女友,顧景琰肯定早就看出你是個花心大蘿卜,怕自己送出去的東西打水漂,所以才沒送,現(xiàn)在你女朋友是我,我現(xiàn)在可是被他老婆罩著的,我做不成你老婆,我可以做他娃的干媽,怎么他都不會打水漂。”
沈青川嘴角抽了抽,“行了,閉嘴吧。”
“我不,”唐笑笑轉(zhuǎn)著自己的手腕,對這只鐲子越看越喜歡。
她低聲問沈青川,“臭黃瓜,你說這個鐲子,它值多少錢啊?”
沈青川說,“六位數(shù)吧,三四開頭的?!?
唐笑笑咋舌,“這么貴呢?!?
“你說呢?黃金有價玉無價,不然你以為有錢人都是傻子嗎,玩一些破石頭?”
“那阿星為什么對黃金那么執(zhí)著?”
沈青川說,“你囤黃金,你看她戴黃金嗎?隨便戴個玉石翡翠,可以戴幾千萬在身上抬身價,你見誰戴幾千萬黃金在身上的,怕不是傻子?!?
唐笑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