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各大新聞,就會公布,她,傅悅,是國際毒梟,各種負(fù)面的新聞就像是蝴蝶效應(yīng)一般,鋪天蓋地的襲擊而來。
從此名譽(yù)掃地,臭名昭著,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。
其實(shí),她知道,這是一個陷阱。
只是,周千煜強(qiáng)悍的不給她一點(diǎn)掙脫的可能,就把她設(shè)計(jì)在其中。
如果她說,她的幕后是周千煜,警察會相信嗎?
她被押送上了車子。
她問之前打開箱子的男人,“你是周千煜的人嗎?”
“周千煜是誰,我不認(rèn)識?!?
男人說道。
傅悅心里一沉。
這些人,本來就是周千煜的人,他們不承認(rèn)這個跟周千煜有關(guān),她就算說周千煜是幕后,也沒有人相信。
頭疼的要爆炸了。
她想給海瑞楠打電話,或者給傅厲峻打電話,摸了摸口袋,她問打開錢箱的男人,“我的手機(jī)呢?”
“什么手機(jī)?”
男人回答。
“你別給我裝蒜,我之前把手機(jī)特意放在口袋里的,你們綁架我的時(shí)候,沒收了我的手機(jī)對吧?”
傅悅問道。
“沒有沒收你的手機(jī),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
男人說道。
傅悅覺得煩躁,她對著看守他們的警察說道。
“我要打電話,給我手機(jī),我要打電話?!?
警察理都不理她。
傅悅特意用英語說了一遍,那些警察還是不搭理。
她有一種叫天天不應(yīng),叫地地不靈的感覺。
她用手銬重重的敲著鐵窗,發(fā)出砰砰砰的聲音。
“住手?!?
警察警告道。
傅悅只覺得火大,郁悶,無處發(fā)泄,像是發(fā)瘋似的打著鐵窗。
一聲,兩聲,三聲,沒有理智。
警察拿出電棍,刺在傅悅身上。
傅悅覺得,從電棍刺的地方開始,到全身,麻的沒有一點(diǎn)力氣,癱倒在了地上。
她真的不應(yīng)該來的,周千煜只會把她整的更慘。
眼前一黑,昏迷了過去。
她睡了很久很久,其中,意識醒了一次,但是不想起來,好像醒了,就會面對很多不想面對的事情,再次睡著了。
“她怎么樣?”
她好像聽到了周千煜的聲音。
“沒大礙,可能是驚嚇過度?!?
醫(yī)生說道。
周千煜坐在了床頭的椅子上,看著閉著眼睛的傅悅,“你也有驚嚇過度的時(shí)候?
總歸要面對的,除非你愿意躺一輩子,裝植物人?!?
傅悅緩緩地睜開眼睛,看向周千煜。
她定定地望著眼前這個和她相處了八個月的男人,明明應(yīng)該很熟悉了,但是,好像站在她面前的,已經(jīng)不是一個人。
那個叫周千煜的小孩,早在小時(shí)候,就被她害死了。
如今存在的,是一個用著周千煜身體的惡魔。
很不巧的,她是這個惡魔復(fù)仇的對象。
什么話都不想和他說了,他贏了。
該面對的,只能面對咯。
人生嘛!總是多姿多彩才夠特別,不負(fù)今生嘛。
可是,心里覺得很委屈,很憋屈。
傅悅移開了眼神,呆呆地看著天花板,眼淚靜靜的滾落了下來。
“要我救你嗎?”
周千煜問道。
他的口氣很成熟,很穩(wěn)重,也很篤定。
傅悅依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,依舊不想說話。
周千煜捏住傅悅的臉頰,擺過,讓她正對著他。
他冷冷地鎖著她,“你知道后果,這件事情如果立案,你。
傅悅,沒有翻身的可能,海瑞楠不可能幫你翻案,白汐也不可能替你頂罪,給我生下孩子,我們之前的帳一筆勾銷,所有這些事情我?guī)湍銛[平,生下孩子后,你依舊可以做你風(fēng)生水起的傅爺,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