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會診他嘲笑秦鴻,阻礙秦鴻救k病毒的病例,被方局長一怒之下趕出去,并事后吊銷了行醫(yī)資格證。
原來的師傅薛神醫(yī)也覺得丟人把他逐出了師門。
此時見到秦鴻,自然是恨從心生。
劉文川低頭對墨大夫低語了幾句,后者聞眼神掃了一下秦鴻,隨后又淡漠地合上了眼。
顯然,秦鴻這一個毛頭小子,并不入他的法眼。
當(dāng)然了,秦鴻更不會理會這個什么鬼醫(yī),雖然對方可能也會某些玄術(shù),但是在他這里根本不上臺面。
就在這時候,一行人走了過來。
其中一人朝著余應(yīng)杰看了過來,“呦,這不是余老兄嗎?”
“你也來參加拍賣會?”
說好的是一個七旬的老者,眉毛胡須花白,但是卻很精神。
看向余應(yīng)杰輕笑一聲。
“你這不是廢話嗎,來這不是參加拍賣會是干什么的?!庇鄳?yīng)杰不冷不熱地諷刺道。
“余老兄還是嘴不饒人啊,難道對上次的事還是氣不順?”七旬老者哈哈一笑。
“魏老頭,余某可沒有那么氣量小。”
余應(yīng)杰哼了一聲。
“大伯,余叔上次輸了很慘,您就不要總揭人傷疤了吧。”
說話的是魏姓老者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,一身名牌西裝梳個大油頭,話里透著幸災(zāi)樂禍。
等到這一行人走開之后。
余應(yīng)杰才低聲向秦鴻說起了這兩個人的來歷。
“那魏老頭叫魏向陽,也是一個搞收藏的,也算是一個收藏家吧與我有些過節(jié)?!?
“那個大油頭叫魏安,是他的侄子,在江南省瑞州市搞土木工程和餐飲起家的是個土豪。”
“我上次被他們擺了一道,打眼了,損失不小。”余應(yīng)杰沒有多說什么,但秦鴻猜想他損失至少是幾千萬級別的。
余應(yīng)杰剛說完,那幾個人又轉(zhuǎn)了回來。
“余老兄,上次你是不是還不服氣,不如今天我們再來一次,比比誰拍下的東西最真,最值錢?!蔽合蜿栃χf道。
“呵呵,你仗著自己侄子家底豐厚,用錢砸我是吧?!庇鄳?yīng)杰冷笑道。
兩人眼光差不多,誰錢多,誰就能拍下較值錢的寶貝。
“你怕了?”
“怕了的話,以后在收藏界見我就尊稱魏老師?!蔽合蜿柟Φ?。
余應(yīng)杰聽了之后,臉色一變。
這是明顯的激將法,兩人在收藏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即使余應(yīng)杰不理這茬,傳出去也是會被認(rèn)為他怕了對方。
“余老,我支持你?!本驮谶@時,一旁冷眼旁觀的秦鴻輕咳一聲說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