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秦家人布的局,可是他家老板不得不進(jìn)入局中。
本來以為能夠順利破局,可沒想到面對的是一個無賴,這樣很多方法都用不了。
最主要的是對方有靠山,不管他們怎么做,對方總能夠應(yīng)對,這只會浪費他們的時間,也會影響到大局觀。
汪珞一時之間覺得挺無語的。
不過此刻也沒有說什么,只是默默的觀察著外面。
他坐在這個沙發(fā)的位置剛好是一塊玻璃,能夠清楚的看到外面。
剛才秦董事長在罵董經(jīng)理的時候,外面的人聽的清清楚楚,也都忍不住的站起身觀望起來。
這些人本身就是一些打工的,不該卷入這種風(fēng)波之中,但如果給他們一些小恩小惠,他們必然知道該偏向誰。
只是在那之前,他們沒有辦法確定這些人是否值得相信,所以不敢輕舉妄動,畢竟他們二人孤身前來,還真是沒什么幫手。
汪珞不會那么愚蠢,輕易的相信這些人,但同樣他們也必須要謹(jǐn)慎小心一些。
“二位稍安勿躁,不要在這里大吵大鬧的,外面可都盯著呢,我們只是來查賬的,并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?!?
汪珞站起來幫忙說幾句話,就是為了緩和關(guān)系。
秦卿做事情太古板了,不懂得變通,也容易栽跟頭。
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,一定要注意分寸,千萬不要得罪了人,不然日后就更難相處了。
秦暉只覺得有些丟臉,原本用這種方法就能夠應(yīng)對這些人,可沒想到這一次卻不能成功,反而還讓他丟盡臉面。
他不愿意面對這種情況,也有心想要逃離。
可是面對著秦卿,他也實在是不肯低頭。
“這是什么話?過來查賬的,我也遇到過不少,可沒有像你們這樣的,直接不等我這個總經(jīng)理過來,就自行將財務(wù)主管給叫了過來?!?
秦暉非要和他們說說規(guī)矩,這些人不懂規(guī)矩,現(xiàn)在還反過來說自己。
這簡直是不講道理,甚至有些蠻橫無理。
“這是總公司賦予的權(quán)利,我們過來根本不需要打招呼,直接可以調(diào)取所有的資料,只要能夠用得上的,那就是屬于我們可調(diào)動的范圍?!?
秦卿拿出了總公司的一些規(guī)范書,直接讓他們看一看。
“從一開始,你們的分公司都在總公司的管理之下,你們分公司的報賬不對,我們自然有權(quán)利來調(diào)查,根本不需要過問你這個總經(jīng)理。”
“如果可以的話,你這個總經(jīng)理至少要停止一段時間。”
秦卿依舊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,根本不講情面,也根本不可能給他有任何轉(zhuǎn)圜的余地。
秦暉抱著胳膊冷漠的看著秦卿,本來和她周旋幾句,對方應(yīng)該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,可沒想到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,實在是有些過分。
“這么說,那我也可以不用來公司了?!?
秦暉冷漠的看著秦卿,甚至不愿意再說什么話。
“的確是可以這樣,不過在那之前你得放下你身上的職責(zé),日后這個公司由我來接管自然是要將賬目查清楚,不然不罷休?!?
“如果你敢在賬目上做任何的手段,只要被我查出來,我都會直接問責(zé),甚至可以直接起訴你?!?
秦卿根本不會給對方面子,根本不打算放過對方。
秦卿本來是臨時被調(diào)到這個地方,再加上秦家的人一直在打壓她,就讓她非常的不舒服,也不愿意再忍氣吞聲。
“你這樣做,秦氏宗主知道嗎!”
秦暉忍不住的警告了一句,覺得她有些過分了。
“是嗎?宗主,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好像和你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放心好了,我絕對不會說的,但是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好好想清楚,真的要與我作對嗎!”
秦卿也并不在乎的看著秦暉,也不在乎他的那種威脅,反而點了點面前的這些亂賬。
如果對方真的敢與自己作對,他一定會將賬目查清楚,到時候一定會跟他好好算算賬。
在這方面他還是比較有天賦的,從小就看賬本這些東西根本藏不住事情,只要這賬本是真的,那么有些信息自然能夠從中看出來,他們怎么躲也躲不掉。
“那你們可得想清楚了,在這個地方?jīng)]有我的協(xié)助,你們肯定不會順利的?!?
秦暉現(xiàn)在只能夠用這種方法威脅,盡管這種情況不會讓他太如意,但還是很不樂意。
在這種情況之中,他不愿意面對這種事情,卻又不得不去配合對方。
秦卿畢竟是總公司調(diào)過來的,不管愿不愿意配合,都得安排人跟著他們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