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老果然是生病了,而且病的很嚴(yán)重,癌癥晚期,他不肯和別人說,而且又不愿意接受化療,這真的是!
她一定得改變他這個想法。
溫旎直接推門進去,“你確定不化療”
“當(dāng)然確定了,生病的那個人是我,難道我還不能決定自己接不接受治療嗎?我知道你們是在關(guān)心病人,可是關(guān)心病人也要有一個度,不要干涉那么多。”法老剛開始以為進來的人還是護士。
可是說著說著,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剛剛那道聲音有點耳熟,不像是護士的,倒像是他的女兒。
溫旎!
法老急急忙忙抬起頭,直接就和溫旎對上眼去。
“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對勁,上次咱們兩個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問你,可你什么都不肯說,現(xiàn)在我終于明白了,你是癌癥晚期,到底是什么癌”溫旎一步步走過來。
她告訴法老:“我剛剛親耳聽見的,你就不要再想著瞞我了,你也了解我的性格,我真正想調(diào)查一件事,那不管再困難,我都要調(diào)查清楚?!?
他就算是瞞著她也沒有用。
與其兜一個大圈子,還不如現(xiàn)在就實話實說,有什么說什么。
“溫旎,你這孩子。”法老雖然是抱怨的語氣,可是心里面暖洋洋。
對于一個長輩來說,最大的欣慰莫過于被小輩記掛著。
他的寶貝女兒啊,心里果然是有他這個父親的。
事已至此,他也不想再給女兒帶來那么多麻煩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母嬖V她:“我是肝癌晚期,剛查出來的,就算是治了也意義不大,那還不如不治,活到哪天算哪天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