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婚的事情,我的父母聯(lián)合裴家長輩們紛紛給他施壓。
陸璽根本不聽勸,一意孤行,還付出巨大代價把許家整垮。
裴家長輩們從一開始的反對他,斥責(zé)他,到后面不得已幫助他,再到后面我聽說他們也接受了蔚藍。
她在陸璽一意孤行的袒護下,漸漸得到了裴家父母的贊同。
最重要的是,那時候蔚藍已經(jīng)懷孕了。
“陸璽,我愛了你十年,你就對我一點點感情都沒有嗎?”我捂著臉,眼淚又從指縫流走。
“沒有,姜滿月,我給過你機會好聚好散,是你不珍惜?!?
陸璽冷冷的告訴我,然后他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專屬鈴聲,蔚藍清脆動聽的聲音響起。
裴先生請接電話,裴先生快接電話啦!我聽著那樣甜蜜的鈴聲,看著陸璽快速離開,感覺天旋地轉(zhuǎn),胸口也一陣陣劇痛。
在窒息的痛苦中,我猛地驚醒。
“呼~呼~”我劇烈的喘著氣,才發(fā)現(xiàn)我竟然在自己的臥室里,窗外陽光明媚,鳥語花香。
男大學(xué)生怎么還把我送到我家來了?我看了一眼包扎好的手,然后捂著劇痛的太陽穴,想要搜索一下男大學(xué)生的身影,卻聽到了陸璽的聲音在門外傳來。
“你們玩,今天沒興趣?!?
他倚在二樓的護欄上,指間夾著香煙,聲音慵懶,側(cè)影如松。